“那还不好好休息。”姜权宇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热才弹了一下,“一个展会至于你巴巴跑来啊!”
“我看了新闻,说是有不少好东西呢!”阿妙把他的手拨开,“我没事,我们快进去吧!”
展会上大部分都是字画和玉器,据说最早要到春秋时期,而且全都是真迹。阿妙的目光穿梭在一件件展品中,姜权宇好奇的问她。
“你是不是在找什么?”
阿妙掩住目光笑了笑:“是啊,看看有什么感兴趣的没!画我是不懂的,那些玉摆件又都太平常了些。”
“这里哪有什么好东西。”姜权宇放慢脚步,阿妙只好跟着他慢慢走。“总会有一两个吧?”她眨眨眼,“听说都是从博物馆出来的。”
姜权宇戳了戳她的脑袋:“傻瓜,好东西早收起来了,这些不过是糊弄老百姓的……”
“阿妙姐姐!”
一个声音打断了姜权宇的话,两人抬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和神星阑一行人走到了一起。
“你没事太好了。”善善站在神星阑身边,亲昵的拍了下他的胳膊,“我刚刚还说要去看你呢!”
阿妙的目光从神星阑脸上扫过,却只看见他淡然的盯着一旁的花瓶看。便笑了笑道:“我不记得跟你很熟,生病探望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嗤!”
一声讥笑从神星阑口中传出来,他扭头看着阿妙:“善善一番好意,你犯不着用这种态度让她伤心。”
“呵呵,她伤不伤心又关阿妙什么事?”姜权宇抬手搂住阿妙的肩膀,“我们的确和你未婚妻不熟,麻烦神总以后看好她,别逮见谁都叫姐姐。”
善善的眼里已经盛满了泪水,咬着嘴唇呜咽出声。神星阑的身上突然爆出一阵凌厉的冷意,周围一直偷偷看他们的人都打了个哆嗦。
“不好意思。”阿妙皱了皱眉头,“我无意惹神先生生气,“只是我真的和你未婚妻不熟,也不想和她熟。以后若是遇见了,还是当不认识的好。”
她挽住姜权宇的胳膊:“省得又哭起来,好像我们欺负了她似的。”
“我们去那边吧!”姜权宇笑了笑。
和神星阑擦肩而过之际,阿妙对上他的目光,却看见深深的无奈和悲伤,下一秒又什么都没有了,快的仿佛是错觉一般。
“阿妙姐姐!”善善突然一把拉住她,“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不然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阿妙有些无奈的转过身:“虽然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但是我不喜欢和你做朋友很奇怪吗?我们原本就不是一类人啊!”
“为什么?”善善却不依不饶起来,死死抓住她不放。
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疼,阿妙一把拍向善善的手,见她还肯放开,干脆狠狠一甩推了她一把。
“放手!”
善善叫了一声,一下子摔到地上。
“啊!”她突然捂着肚子哭起来,“好疼……我肚子好疼啊星阑哥哥!”
已经转身的阿妙回头一看,心猛地一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滩红色在善善裙下散开,黑而浓稠的血迹染红了她的小腿……
“快送医院。”神星阑说完,神一已经抱起善善往外跑。
他和神二跟在后面,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向阿妙,看见她苍白又黯然的神色差点返回去。
“BOSS……”神二提醒他,“现在过去就前功尽弃了。”
神星阑闭了闭眼,扭头大步离开。
“我说,你上头条了!”何诗诗一大早就跑到阿妙这,甩着报纸给她看。
阿妙的感冒又加重了,抱着个纸巾盒子坐在沙上吸溜鼻子:“咳咳……又说我什么了……咳咳!”
“说你旧情难忘,妒忌善善害她摔到差点流产。”何诗诗瞟了她一眼,“这倒霉催的,等你好了我们去庙里拜拜吧?”
“她没事吧。”阿妙丢掉一团卫生纸,顺手又抽了一张。
何诗诗冷笑:“你还关心人家呢?孩子都有了,下一步恐怕就要结婚了。”
“孩子没事就好。”阿妙没接她的话,自顾自说了句。
“你就不生气,不难过吗?”何诗诗给她倒了杯水,“那两个奸夫淫妇早晚没好下场。”
阿妙挤出个笑容:“这样也好,等善善嫁给神星阑,就不会在总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了。”
“看见你如今的样子,我对爱情更不抱希望了。”何诗诗神色萎靡,“欧阳瑾是这样,神星阑也是这样。你出事的时候他要死要活的,可才几年啊!就让别的女人怀了孩子……”
见不得她这副模样,阿妙假装难过的揉了揉眼睛:“明明该被安慰的是我,怎么你到先难过上了。”
“呸呸呸!”何诗诗站起来,“走,我们去蒸个桑拿,再去按个摩,没准感冒就好了!”
医院里,善善一脸惊喜的摸着肚子。
“星阑哥哥,我真的……真的有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