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氓!”
不过可惜的是,神星阑的美好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因为半路他就开始打喷嚏,等到了医院,体温已经升到三十九度了。
“都是我的错,应该早点让他回来的。”阿妙焦急又内疚的站在病床边,乐伊板着脸在给神星阑做检查。
神星阑还一脸不满的说:“你的脸吓到阿妙了。”
“闭嘴。”一向温文尔雅的乐伊狠狠瞪了他一眼。
阿妙弱弱的问了句:“要……要不要紧啊?”
“明天能退烧最好,不然你就等着进重症监护室吧。”乐伊嘴上这么说,手上也没留情,给他换纱布时特别的用力。
看着染了血的纱布,阿妙心揪的不要不要的:“伤口又崩了,这几天白长了。”
“本来就没有长好!”乐伊没好气的说,“从现在开始,除了上厕所,你哪都不许去,就在床上躺着。再让我知道你乱动,你就一辈子也别下床了。”
把气呼呼的乐伊送走,阿妙耷拉着脑袋坐到神星阑身边,神星阑见她那萌萌的样子心就软到不行了。
“傻丫头,没事,明天就好了!”
阿妙撇撇嘴,把他的手放回床上:“你别动了,当心伤口再裂开。”
“那你过来点,亲亲我,我就不疼了。”神星阑不想放弃他今晚应得的福利,就算不能做其他的,亲亲小嘴还是要的。
红着脸凑过去,为了不让他乱动,阿妙难得主动。
这一晚两个人都没睡好,阿妙担心他烧,一会就惊醒一下,然后潜意识的摸摸神星阑的头。
神星阑不是普通人,个烧而已,根本不会睡沉。所以每一次阿妙醒来,他都知道,但是不想让她担心,就一直装睡。
“退烧了。”一大早乐伊量完体温后,面色终于好了点。
阿妙高兴的给神星阑洗脸刷牙,然后听见神星阑说。
“我的围巾呢?”
“在那呢!”阿妙随手指了下。
神星阑:“给我带上。”
“不行!”阿妙果断拒绝,“你还想去哪?”
就听见乐伊嗤笑了一声:“他哪也不去,就是要带上你送的围巾而已。”
在床上躺着戴围巾……
阿妙抽了抽嘴角。
“你不热吗?”见他带上后还压了压,阿妙忍不住问。
神星阑淡淡的摇摇头:“我是病人,我冷。”
“啧啧!我出去吃早餐了,等会给你们带回来,附近有家馆子的粥非常不错!”乐伊边说,边往门外走,阿妙赶紧跟上去送他。
出了门口,乐伊顿了下,阿妙便知道他有话说。
“你看出来了吗?”乐伊问。
阿妙点点头:“他有时候很……”
“他的占有欲很偏执。”乐伊接下了她的话,“因为神从来没觉得自己拥有过什么。”
见阿妙瞪了瞪眼睛,乐伊摇摇头:“钱和权利不算,对我们而言,这不过是可以不受人支配的条件而已。”
“我的意思,请你多包容一点吧!”乐伊笑了笑,“我怕你被吓到。”
等乐伊走了,阿妙了会呆。
她还真没被吓到。后来,乐伊分析过这个问题,认为阿妙因为从小缺少关爱,正好跟神星阑互补……
在这个圣诞节要过去的时候,来了位非常意外的客人。
“你好神先生,我是高级警司翎琅。”这天下午,一个身材高挑纤细,但是看上去很有力量的女人出现在病房里。
神星阑挥了挥手,神二后退了几步,阿妙则不动声色的看了神星阑一眼。
“我知道神先生在养病,我只问几句话就走。”翎琅毫不客气的自己拉过椅子坐下,举起一张照片。
“不知道神先生对这枚玉佩有没有印象?”
阿妙眼神一亮,却被翎琅抓了个正着。
“这位是神先生的未婚妻吧,你认识这枚玉佩吗?”
“当然!”阿妙冲她笑了笑,“之前我们去过拍卖会,我很喜欢,可惜是非卖品。”接着,她又露出茫然的神色。。
“这位警官,是这玉佩出什么问题了吗?”
翎琅看了她一眼:“主办方前两天报警,说玉佩被人换成了假的。”
“啊?”阿妙更茫然了,“什……什么意思?”
神星阑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意思是,有人在拍卖上动了手脚。”
“是的。”翎琅点点头,“因为主办方称拍卖会结束后,这枚玉佩就一直放在保险柜里,二十四小时被监控,不可能有人动手,所以他们现在怀疑是在拍卖会上就被换了。”
听完她的话,神星阑挑了挑嘴角:“那现在,你们是在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