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一个冰冷的声音说:“和这些女人**,马上。”
僧人们依然紧闭眼睛,念诵着佛经,不为所动。
“所有人都睁开眼睛看着。”
冰冷的声音只说了一句,几个军人上来,已经用薄薄的剃刀割下了僧人的眼皮,年轻的僧人止不住痛呼,有几个痛得昏死过去。
“打醒他们。”一脸温和的少年开口说道,声音悦耳动听,就像一个善意的提醒。
“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将昏迷的僧人全部拍醒,他们无法合拢的双眼,渗着血,被迫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人们。
“不做她们就只有死。”
面具下冰冷的声音一个提醒,无数个只枪口已经对准了地上的女人们。又一阵尖叫,几个女人吓得昏了过去。
“把她们打醒,然后再杀。”少年又一次善意的提醒。
再次响起响亮的巴掌声,昏迷中的女人们被硬生生的抽醒,然后睁着恐惧的双眼,对着枪口,再“砰砰砰砰……”几声,没有一枪击中要害,而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上被击穿一个个枪孔,然后慢慢等死。
“佛主救命……拯救我们……”人群里已经哭喊声一片,大家都在祈祷,恳求佛主的拯救。
一旁奄奄一息的静空大师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他没有直接攻进泸莱,而是在这里血腥的杀戮,就是要把听南逼出来。
泸莱 奥斯的实验室内苒苒在疯狂的做着实验,此时的她每个毛孔都在往外渗血,如果她不是懂得医术,早就惨死。即使此时她尽全力吊着一条命,她还是配不出解药,她会死,她的朋友们会被她连累着一块去死,云海所有的百姓,全部都会被她连累死。
苒苒从不知道和自己一墙之隔的同学,每天在研究什么。他曾随口提过分子生物学,他没有骗苒苒,是苒苒忘记联想,这门学科和病毒学是孪生子。
直到苒苒第一次进了峦末的工作室,才发现里面各种各样致命的病毒。而琪达留给她的玉佛里,就有其中最凶猛的病毒,剧毒而无解。
那个男人要琪达惨死。他怎么可以想杀死琪达,她一直以为他非常疼爱琪达,他难道看不出宝宝是多么的喜欢他,她是多么的信赖他吗?
腾林说,他就是受人敬仰的慧笃大师,曾经在云海众人面前向她表达爱慕之心。
萨库说,当初是她救了他,求纳卡放行,是她把他带进了泸莱,为他学习医术。
她为了救他,答应会继承泸莱;她为了救他拼命学习医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害琪达?害自己?害她身边的朋友?
苒苒的头脑一片混乱,她想不出,想不出,她已经不眠不休一个星期在寻找杀死病毒的方法,还是没有成功。
“嘭……”试管碎落地面的声音。
苒苒又一次失败了,她颓然的坐在地上,双手止不住的发抖,她很快就会死,恐惧像爬墙藤蔓一样从她的脚底处蜿蜒攀爬,死死缠绕自己,直到将她整个人淹没,在灭顶的寒冷之中。
苒苒抱着装有旷世种子的小花盆,就像严寒里的人依偎着火炉。她种下的种子没有能发芽开花,她临死也见不到旷世盛开的样子。苒苒很害怕,鼻血越流越多,再也止不住,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很想加齐,苒苒拿起了手机,拨打加齐的电话,这是她很多年都没有拨打过的号码。她不去想泸莱怎么会有信号,她不去想许多年过去了,加齐的号码有没有变过。
电话里嘟嘟的声音,每一声,苒苒都很想哭,她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喂……”
通了!是加齐的声音,苒苒一直手捂住自己的嘴,在确定自己是不是幻觉,她一直没有出声,只是举着手机,听着加齐的声音。
“苒苒?” 加齐怎么知道会是自己?
苒苒哭了,她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悲切的流泪,她想加齐,她很害怕,她不想死。
她有很多话想对加齐说,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苒苒挂断了电话。能在最后的时刻,听到加齐的声音,已经很好,她突然觉得好累,再没有一点力气,苒苒靠着在地上,抱着旷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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