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也在那里学习过,所以肯定是有它的不凡之处,而且比起来这种死气沉沉的房子里找灵感,我觉得那里更适合你。”七实解释。
河本默思量一番,朝仓七实的不无道理,他最终还是被这个女孩儿服了。
“好吧。”
“那么,现在你就是我的叔叔了。”七实笑道:“所以这些东西就拜托你了。”
七实将整理着母亲衣物的包裹和朝切交到了河本默的手上。她本来还担心怎么向冲田总司还有其它人解释这一身行李的由来,现在算是找到了解决方法。
河本默父母早已去世,他也还没成家毕竟没有什么女子愿意跟着这个生活不是很靠谱的男人,他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主,而他自己也清楚,虽自称文豪想写出流传后世的歌舞伎表演的剧本,但是现在他河本默还只是个一事无成的无名辈罢了。
那么,答应她似乎并不是不可以,明明只不过是个孩子。
算了赌一把吧,反正他河本默也已经不在乎什么了,不然也不可能冒着危险来到这里。
朝仓七实,河本默,某种意义上都是不要命的赌徒。
这一,很相似。
两个赌徒又悄悄离开了朝仓宅。
此后,朝仓七实,再也没有回来过。
“是吗,如果是七实的叔叔的话,那就也是客人了,里面请。”冲田总司倒也不见外,得知河本默的“身份”后也就热情地邀他入内。
“今天的话,准备留在江户,明天再回日野,我去为松下先生安排客房。”
“这,怎么好意思呢?”河本默显得有些无措,这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从出生到今天也没有被人如此礼遇过。
“没什么,对了,我叫冲田总司,身为后辈照顾年长者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松下先生是剑客吗?为何持有刀剑。”
冲田总司指着河本默手中持有的朝切问。
“叔叔他其实不是剑客,只是现在世道有些乱,持有刀剑也可以让人安心一些。”七实替河本默解释。
“嗯,明白了,抱歉,我有些多事了。”冲田总司先一步走在前面。
真是个不错的少年呀,河本默感慨,相俊美,还是少年剑客,啧啧啧。
单是从这个少年身上,河本默就已经找到了亮。
而且走在试卫馆这个觉有些寒酸的道馆内,有种很久都没有过的温暖。
和同样佩剑的武士不同。
这些剑客有着如今高高在上的武士没有的品质。
“天然理心流,会名士辈出。”
七实偷偷地。
第一次,她运用了一个穿越者作为先知的特权。
不过,当真正看见如今的天然理心流时,她也明白,这个流派可以名震幕末是理所当然。
“朝切。。。。。。吗”冲田总司低声自言自语,他也是名家出身,见识是有的。
来到江户就匆匆离开。
七实,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