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凤火才起身拍了拍手,笑得可怕地扬唇赞道:“实力和脑力都具备,真是不简单啊。”
话音刚落,一个牢笼突然锁住了那爵,渐渐紧缩,瞬间将那爵弄得四分五裂,既然输了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她亲手毁了这件斗兽场的成功实验品。
而恶心绿色的鲜血溅到了沈潇冥的脸上,他厌恶的抬手擦了擦脸颊,抬眸瞪了她一眼,“还有什么尽管使出来!”
“你一定以为你赢了,我就没办法对付你了?”凤火邪恶一笑,“别高兴得太早,这不过是开胃菜,好戏还在后头,先休息半天吧,当我大慈悲,明天有你好受的!”
说罢,她便坐了回去,似乎在闭眸休憩。
沈潇冥这才放松了警惕,缓缓地坐在了斗兽场之中,他并没有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或者夸大其词,他在想明天到底又会见到怎么样的地狱。
看她的语气恐怕不是那么好受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只能先做休息,养足精神再去对付明天的事。
心里唯一支撑着他的就是,挺过三天,他就可以一直待在晓晓身边了,他不信自己打动不了她回到冥界,回到冥王身边。
而冥王现在到底身处何处,或许也只有晓晓知道。
至于夜月,他垂了垂眸,自然是想她的,他也知道自己任由那些人将她带下去,但他之所以不阻止,是因为他相信情焱,他一定会去救夜月的。
他们来之前已经说好了,他负责在虚空接应。
晓晓连夜月和他都可以下手,可见她变得多么冷酷无情,冥王也可能凶多吉少,但他相信她还是晓晓,她一定会变回原样的。
……
半天后,沈潇冥休息够了,对面的凤火似乎也醒过来了。
不过好像没什么动作。
这时,厉斯回来了,就连之前受伤的越束也跟着过来了。
“怎么样,杀了夜月了?”凤火问了一句。
听罢,沈潇冥立即竖起了耳朵听着,厉斯本来想实话实说,但瞥见他在偷听,故意哼了声,“当然,我杀得一刀利落,血溅了我一身,真是晦气!”
“你什么时候改用刀了?”越束受伤还没好利索,头脑也不清醒,没注意他是说给沈潇冥听的,一下子就说实话打了他的脸。
厉斯被揭穿脸色黑得更锅底一样黑,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见状,凤火也没心思打听了,“是不是他们还有什么人留在外面接应,连你都打不过?”
“不是打不过,是平手!”厉斯被逼问之下,自尊心作祟就说了实话,“你看,我身上没有一点受伤啊。”
“是是,平手,那人还不是被救走了。”越束又再一次打了他的脸。
厉斯脸黑沉的不行,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最终才忍下气来,“你召唤我们来,有什么事?”
这话无疑是问凤火的。
凤火才进入正题,瞥了一眼斗兽场的沈潇冥,“让你们玩个游戏,好久没玩了,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这虚空这么无聊,不玩点游戏打时间怎么过?”越束虽然受伤了,但也不肯安分休息,分分钟就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