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吻着吻着,有些事自然而然就生了。
江晓晓承受着他越来越灼热的吻,唇舌被他纠缠着,让她心跳越来越急促,伸手不知是推着他宽厚的肩膀,还是欲拒还迎。
他深谙地凝着她,这女人比那天在幽泉还每攵感,一想到那天的所有感受,他的某处就渐渐石更了起来。
他不否认,男人是下半生思考的动物,即使不爱的女人也能做下去。
他退出她的唇瓣时,拉出了一丝沾着水光的银丝,抬手抚摸着她的长,没有觉自己习惯性的动作,沙哑地低沉说,“和我做?”
现在她没有中情毒,他不确认她想不想要,即使下身紧绷,但他从来不强迫女人。
她若说一句拒绝,他便会立即放开她。
做什么她听得懂,和他也不止做过一次,他的一点点暗示她都懂,何况这男人讲得这么直白。
江晓晓小脸薄红,没有说一句话,即没点头也没摇头,就是……默认。
她那种话自然说不出口,但是她的内心是愿意的,她便遵从她的内心,不想再拐弯抹角或者逃避了。
见她默认,沈夜冥没有立即褪去她的薄衫,而是隔着薄薄的衣服抚着她的柔软,有丝低哑的嗓音缓缓道:“既然你愿意,那就主动点。”
她现在的反应就跟那天在幽泉一样,被动地任他摆布,虽然一样很有感觉,但太过青涩,他们应该不止做过那一次,她却一点长进都没有。
江晓晓感受着那粗粝的手指,渐渐握紧了手心,她连这样都承受不了,他还要她主动。
只是瞥过他不耐她良久没有回应,她便抿着唇低软地问:“怎么……主动?”
他眯起了暗眸,或许他以前迁就她不曾让她主动,但现在他想要她更热情的配合,那样他更有感觉。
“上次不是做得很好,还说我教你的?”沈夜冥晗进了她的耳垂,用舌尖厮-磨,直到将舌尖弄得通红诱人才肯放开。
上次?他是说在火树下推倒他的那次?
她战栗地垂下了眸子,那种羞耻的事鼓起勇气做一次都艰难了,何况第二次。
见她没有丝毫动作,沈夜冥面无心绪地褪去了她的衣衫,露出那白滑得微粉的肌肤,他沉声道:“叫得大声点总会?”
她紧紧抿着唇,他这么说她更难以启齿,只会压抑着那让她想钻进地下的声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眯起了眸,他以前是多纵容这女人,压下唇角地邪冷道:“帮我脱-掉衣服。”
她犹豫了很久,在他即将失去耐性之际,才缓缓伸出了手,微颤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垂着眸不去看他一眼,一件件褪去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