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士卿还没有表态。王泽伟就道:“毛总,把你在欧洲演出期间的收支表给我看看。”
毛思娴取出了一个本子,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每一笔收支情况,非常的详细。也非常的认真,精准到 川数查后两位。毛思娴没有因为她个人在欧洲的时候山灿怀揽大权,而做一些马马虎虎的事情,甚或是暗中克扣,中饱私囊。
王泽伟简卓的翻了一下,就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他把本子递给了丁崇祥。后者看过之后,也皱起了眉头。随后丁崇祥把本子递给了刘士卿,“刘总,你看看吧?”
王泽伟和丁崇祥是银河实业之中。权力仅次于刘士卿的两位,他们俩一起摇头,给毛思娴造成的心理压力丝毫不弱于刘士卿直接否决她的工作成绩。
刘士卿看了看毛思娴的记录。“这个没有问题呀?我回国之前,毛姨曾经和毒商量过这方面的内容。”
王泽伟叹道:“这个就是问题所在了。士卿,毛总,你们俩一开始把演出费用订的太低了,一场演出才五千英傍或者五万华夏币。这样的价钱,在国内也就是请一个三流或者半过气歌手的价钱,而且这个价钱,也就是在商业演唱会上,唱一首歌的价钱。你们俩可倒好,五万华夏币一场演出,六个人打包一起上,这比那大白菜还夫白菜呢。”
丁崇样兵了点头,“我没有具体经手过演出市场,但是我以前工作的日本或者美国的汽车企业,也曾经邀请过一些国内外的演艺明星在内部演唱会上助兴,大概也知道一些价钱。确实一场演出才收费五千英镑,过于偏低了。刘总对演出市场的行情不熟悉,有情可原,但是毛副总你可是在演艺圈混迹多年的老人了,你怎么能够制定这么低的演出费用呢?你这个决定,让公司蒙受了多大的损失?当然,后面你制定的这个一场演出十万英傍的价钱还差不多,基本上能够体现她们六个人的价值了。”
毛思娴没有狡辩什么,她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低估了夏康甜和王馥佳两个人的演出行情,把她们当成了刚出道的新手,想给她们更多的锻炼机会,所以刻意压低了价钱,等到她后来醒悟过来,开始提价的时候。已经演出了好几场了。
刘士卿说道:“我看也没有那么严重,才开始演出的那几场,都是在为欧州的一些王室进行演出,少收点钱,也无所谓了,就当是做感情投资了。”
丁崇祥摇了摇头,“就算是欧洲王室,也不能收“几千英傍一场演出。这样的超低价,这样的价格简直快赶上慈善演出的收费了。那些欧洲王室的国王、女王之类的国家元首,需要我们给他来场慈善演出吗?我们撑死给他来个正常演出价格的九折,八折也就顶天了。这可倒好。连一折都不到。刘总,我不是针对毛副总个人,仅仅是就事论事。我觉得因为毛副总的判断失误。给公司造成了比较大的经济损失。对毛副总应该做出一些实质性的处理,我个人意见是扣毛副总三个月的奖金,口头警告一次,以做效尤。”
王卑伟附和道:“我同意丁总的处理决定。”
刘士卿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替毛思娴求情的话,丁崇祥是公司的总经理,他的权威也是要维持的,何况他做出的处理决定不是没有依据的。刘士卿要是为毛思娴求情,一是削弱了丁崇祥这个总经理,在员工中的威信,二是会给人一个错误信号,犯了错,可以免于处罚。这两种后果都是极其严重的。尤其是后一种,绝对不能够助长。做为公司的绝对掌控者,恩威并施。赏罚分明,才是王道。
毛思娴坦然道:“我接受丁总的处理决定,并且向各位领导保证,在以后的工作中,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丁崇祥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毛副总,在伦敦奥运会举办的那段日子,按照刘总的意思,注册了子公 银河演艺有限责任公司,你是银河演艺的总经理。以后你将负责银河演艺的所有事务,往下,对银河演艺的每一位员工负责,往上,对总公司,对刘总负责。希望你好自为之,为刘总,为总公司经营好银河演艺,使之成为咱们银河实业又一个盈利亮点。”
毛思娴从丁崇祥手中接过了任命书,心中很是复杂。她不到二十岁就开始搞文艺,后来逐步升迁到了部位文工团的团长,后来退役后。又到了一个地方文艺团体当团长,之后又辞职到了银河实业,今天又重新担负起了一个文艺团体的负责人,她终于要重新干回老本行了,又能过她的“文工团团长”的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