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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孔来福试图用低吼制止少女的讥讽，但小晴却完全不将孔来福放在眼里，依旧以让他难堪的表情冷笑着。

“够了？你当初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你每天羞辱我，强迫我与你夜夜笙箫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句“够了，？”

“适可而止吧。”

“呵，你这人好是奇怪，我过去不听话的时候，你想着办法让我服从你，现在我听话了，你却在这里不让我说呵呵，想来我也奇怪，竟然和连真名都不知道的人发生关系真是、真是怪人都聚到一起了………”

梦呓般低语，少女的眼神亦然随着的话语变得暗淡起来，从孔来福的角度，只见少女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话间，已然阴湿了胸前的衣襟。

孔来福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一直坚信成王败寇，弱者就应该被强者支配，因而哪怕是不折手段他也会成为强者，然后将到手的一切尽情揉虐，毫无负罪感。

然而当他站立在小晴的跟前，看着眼前的少女，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

愧疚？孔来福不想承认………

“抱歉。”

单膝蹲在少女的跟前，孔来福思量许久，却发现只有这两个字适合当下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