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温岚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硬了,她嘴唇努力翕动几下,可还是无法说出话。
她忽然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牺牲,根本不敌白流苏随随便便的一句戏言。
“程小姐,你真会开玩笑。人啊,最好有自知之明,别虚伪过了头,把自己坑吐血。”
白流苏翘起二郎腿,从衣兜里拿出从霍凯身上顺来的雪茄和打火机,潇洒娴熟的点燃一根,痞气十足的放在唇边,像男人一般叼着,烟雾便袅袅的升起来,“多问一句,你研究人的心理那么多年,你懂男人吗?”
程温岚目光看向白流苏,嘴角是冷笑,“我不懂,你懂?”
白流苏忽然笑起来,眯着眼睛认真的回答,“这个我还真懂。”
程温岚警惕的看向她,“别耍花招了,白流苏,你肚子里的孩子等不起。”
“爷的孩子向来命硬,你可想好了,你是真心准备拿我当研究品,还是想真正的想得到你爱的人?”白流苏嘴角一勾,眸光顿时就锐利起来,手指猛地用力一弹。
嘭——
下一刻,打火机就从她的手中飞出将墙上的摄像头打的粉碎。
程温岚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扎了一下,很快又平复。
她缓缓拿出手机,点击播放一轻柔的钢琴曲,而后在白流苏的面前坐下。
程温岚知性的面容泛着苦笑,轻轻叹一口气,目光扫过她手上的雪茄燃起的淡淡烟雾,“白流苏,你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
“爱情,是世间最没道理的命定。”
“我根本没想过非要得到宫陌,我只想能靠近他多一点点就很满足。”
“我们开始吧,这一天一夜你过的已经很辛苦,很累了。”
她的嗓音像是带有某种魔力,白流苏的眼皮果然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