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带着调侃味道来说的，可是电话那端秦汉良一直沉默着。

钟真真感觉不对劲，“怎么了？”

“秦氏破产了。”秦汉良闷哼着吐出这几个字。

“怎，怎么会这样？”钟真真也很惊讶，话都说不成句。

秦汉良好久才骂道：“还不是拜你的宋子轩所赐，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是不是见谁都不爽啊。”

钟真真没说话，她不敢相信，秦氏会就这样垮掉。

可是，如果宋子轩真要这么做，那也是意料中的事。

好久之后钟真真才缓缓开口：“还有……挽救的机会吗？”

发泄完的秦汉良有气无力地答道：“怎么可能有？”宋子轩把事情做得那么绝，现在秦氏已再无回天之力。

宋子轩这样残忍地对待秦氏是因为她和秦汉良走得太近吗？

钟真真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抱歉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

她话还没说完，秦汉良就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