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满脸委屈，泪几欲滴出眼角。

“如月，你说你没有下毒，可有证据？”靳长森面色沉声问道。

“王爷明鉴，奴婢没有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奴婢不能证据自己无罪，王爷亦没有证据证明奴婢有罪？”

衣袖下，如月寸寸指节慢慢握起，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她深吸一口气，又看了月儿一眼。

“奴婢斗胆问一句，都说蓝姑娘被毁了容颜，可试问王爷可曾真瞧见过蓝姑娘容颜？”如月只想快点让靳长森看到蓝羽凝被毁的容貌，可这话却让蓝羽凝心里打了鼓。

蓝羽凝只静静打量如月，看来以前是小瞧了这个丫头，这话不是置疑她毁容有假么？倘若她真毁了容，给王爷看了，自是惹得王爷厌弃。

倘若她没毁容，那她就犯了欺瞒之罪，何况那日在花园，她双手遮面，除了段飞，便真没人见她容颜。

她不敢赌定，靳长森真的不在乎她的外表，如月这样的话，倒真让她有试试靳长森的想法。

“王爷，想来王府里有这样疑问的人也不少，只是容颜对于女子比性命还重要，羽凝断不愿在众人面前揭下面纱，如果王爷想证明真伪，跟羽凝入内室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