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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灵儿，上官流云使劲摇着朱砂的肩膀大声吼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是灵儿，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拿出潜龙，还来得及！”朱砂继续讷讷地说道，眼睛却不离灵儿的脸，以及她口鼻前的那些还在缓缓涌出的黑血。

“啪！”

一声脆响响彻在院中，随着这声音，朱砂只觉得自己的左脸痛得麻木了，嘴中则全是甜腥，随即有什么东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早就说过……”盯着朱砂的眼睛，上官流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有-潜-龙——”

“我没有潜龙知不知道，在认识你前，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两个字，知不知道，而现在……”上官流云顿了顿，看了看灵儿，用一种近似低吼的声音说道，“我现在则希望从不曾听过这两个字……”

“也从不希望认识过你……”

上官流云的话，让朱砂的鼻子发酸，眼睛也有些发涩，可是，即便如此，那个名为“眼泪”的东西还是与她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