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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司空莺儿赞不绝口道，“很赞的厨艺，是你做的吧？”

白云裳微笑，沉默了良久说：“三小姐，他是什么原因才会头疼？”

司空莺儿望了望司空泽野：“我哥没有告诉你么？”

“他说是车祸的后遗症。”

“他这样说的吗，其实……”

司空泽野猛地将碗往桌上一挫，起身说：“你跟我过来。”

司空莺儿耸耸肩，跟着司空泽野往书房走去。白云裳犹豫了一会，她本来不是个不懂礼数的人，以前也从来不会在司空泽野谈正经事的时候插进去，可是今天——

“司空小姐请留步，”白云裳说，“泽野，关于你的病，你为什么非得瞒着我不可？有什么话是我不可以听的么？”

“没有任何不可以。”司空泽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