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拉了芷珊的手，站起身，看着她的眼睛。

“芷珊，我爱你，嫁给我吧。”

这回轮到芷珊愣住了。

他在说什么？他爱她，要她嫁给他？

她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意，三年前就猜到了，可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心还是止不住的悸动，好象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芷珊，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心里话了。三年前我就该说了，这句话，迟到了三年。你不会怪我吧？”

芷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望着在头顶飞翔的雪球，好象她也长了一对翅膀，同雪球一道在飞翔。

“芷珊，”

夜染得不到回答，忧虑地问。

“你在怪我？你不愿嫁给我了？是啊，又过去了三年，你是不是改变了心意，不再爱我了？”

芷珊终于能够说出话来。

“你在胡说什么？三年算什么？别说三年，就是再过三十年，三百年，三万年，我还是一样的爱你。夜染，你真是个大傻瓜。”

“是，我是个大傻瓜，你就是大傻瓜的妻。”

夜染咧开嘴笑了。

他松开了握住芷珊的手，张开了双臂。

芷珊欢叫了一声，扑进他的怀里。

久违了的怀抱啊。

雪球在他们的头上飞翔盘旋，一声声地鸣唱，一声声地祝福。

（本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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