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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谁伤成这样了？

“你被谁伤成了这样？”梨浅的声音之中，带着颤抖。

宇文宸中的声音之中有叹息：“或许是因为我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我就要形神俱灭了，在我死之前，我有事想要告诉你。”

“你要死了？”梨浅的泪再次落了下来：“你不是蛇王吗？不是已经活了很久了吗？不是还能幻化成人形吗？你又怎会死？”

“我的傻浅浅，即是世间万物，便是有生有死，只是时间长短不一样而已。”他亦会死。

梨浅捂住了唇瓣，泪水如珠玉掉落：“不，你不会死的，你是那么强大的存在……”

“浅浅，你还怕我吗？”

梨浅顿住了哭泣之声，她眸中带着泪，盈盈珠帘之后，是一张蛇脸，不管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蛇的面孔总归是吓人的，而且还有一双金色的眼睛，这种模样怎会叫人不害怕，但是她却摇头道：“我不怕。”

“你又撒谎了，你不过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会不怕蛇呢？我的眼睛本是金色的，就是担心你害怕，我在幻化成人形时才换成了黑色的眼眸，却不想，你竟还是怕我……”

他的声音之中有着无限凄清，让梨浅有些哽咽，她忽而埋下了头，将蛇身卷入了自己的怀中，向他昭告道：“我不怕你，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