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番话,皇甫枭一边拉过菀菀的手,扭头就出了屋子,气冲冲地离开了。
傅佩芝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心里一阵隐隐作痛,颓然地往沙发上一坐,双手抱头,崩溃地大哭起来,唔地一声,却是气得吐出了一口血。
“太太,太太。”阿德一旁看得心惊胆颤,一边拿了纸巾过来替她擦拭,跟着说道,“我去找医生过来,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别白忙了。”傅佩芝抓住阿德的手,凄苦一笑,“我已经是肺癌晚期了,没得治了,也不想治了。”
“什么,肺癌?”阿德如遭雷劈一般,怔忡地望着傅佩芝,“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也许这就是阿枭说的报应,我做了这么多错事,活该的,应得的。”傅佩芝蹙了蹙眉,笑得有些落寞冷凉。
“不,不是报应,太太你去医院治疗啊,一定还有得救的,还有得救的。”阿德摇着头,“我去告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