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枭也搞不清楚自己在生气什么,在懊恼什么。
莫非是和这个小女人一晚上做了七次之后,他的思维方式也受到这个小女人的感染,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菀菀轻轻地抽泣着,仍是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着头,水灵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那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像烈日下濒临枯萎的牵牛花,等待着一方清凉阴沁给她遮天蔽日。
“喂,喂,喂……”皇甫枭朝着菀菀挥了挥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依旧气势凌人,“说你两句怎么了,当医生的,这点被人说的心理素质都不过关,将来能当医生吗?”
“是啊,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谢谢你给我上了这么一堂心理素质课,我终身受益。”菀菀愣了一下,抬起头来,一脸倔强地看着皇甫枭,捏了捏拳头,跟着又擦了擦眼泪,起身就要离开。
听得她这是满是火药味的回答,皇甫枭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起来,看着她娇软的殷桃小嘴,右手一把扯过菀菀的肩膀,动作迅猛快速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干涸已久的嘴唇已经贴上了菀菀的小嘴,蛮横霸道地亲吻起来。
菀菀却是被皇甫枭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骇了一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愤恨,一边推着皇甫枭的右肩,忽然间张了嘴,生气地在皇甫枭的唇角咬了一口。
“啊!”皇甫枭痛叫一声,所有的激情和冲动在这一刻全都没有了,恹恹地放开了菀菀,俊美的面庞有些抽搐,粗暴地吼道,“死女人,你属狗的吗?咬人干吗?”
“我就是要咬死你这个讨厌的人。”菀菀面色一脸煞白地瞪着皇甫枭,跟着仍是不解气地在他左肩的伤口上拍了一下,痛得皇甫枭龇牙咧嘴,在□□打滚起来,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菀菀生气地跑出了里屋,一边不停地擦着嘴,这个男人脑子不是一般的有病,喜怒无常,反复得不是一般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