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个情况,我也没得选啊……”骆雪说的时候有点委屈,但似乎还包含了其他,比如侥幸。
委屈可以解释,侥幸就有些玩味了,因为这代表她或许是故意为之,可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会主动?
沈诗兰困惑了:“怎么个没得选?”
“当然是因为我不去,就会有别的女人去啊,所以我一定要主动出击才行。”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所以再次提起那件事的时候,骆雪没有羞涩,反而是大胆的表达出来,甚至两眼放光,双手攥拳,一付“再来十次这样的事情,我也这么做”的表情,可把沈诗兰气的够呛。“所以你就去了?”
“嗯。”
“你傻吗,那是陷阱,他就是为了把你扒光。”
一听沈诗兰说殷凛的不好,骆雪立刻急了,连连辩解起来:“他没有,是我自己脱的,而且也是他看到我睡在地上可怜,才好心就让我上来睡,他还给了我衣服,也没赶我出去。”
“你傻啊,他那叫欲擒故纵。”沈诗兰给了骆雪一个爆栗子,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像是护崽的老母鸡,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是恨不能把骆雪的路安排的平平稳稳,一点也不想刚认识一天的交情,也不像传闻中冷漠阴险的坏女人形象,倒是更像个热心肠的小姐姐。
但是她这份热情,抛给了骆雪就好比是媚眼抛给了瞎子,骆雪听沈诗兰还在说殷凛的不是,自己偏偏嘴笨说不过,居然急的“哇”地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