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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响，枪身径直贯穿他的身体，而他也终于踏出这一步，猛地击出一拳，在玄天的唇碰到莫离之前，这一拳正中玄天的脸，玄天身体一晃，重重地跌坐在地。

脸上闪过怒意，片刻，玄天又大笑出声。

起身，他笑着看向明月满是怒意的脸。

“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看到你这样的表情，你越是难过，越是心疼，越是生气，我就会越开心！”他走上前来，抓住明月挥过来的右手，轻拍着他的脸，“不归，师傅，还记得你第一次将我打倒在众人面前时说过什么吗？你说，‘玄天，你要记住，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你就要足够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够靠得住，人，只能靠自己’，我得承认，我能够有一天，都有你一手所赐，哈……”

握住明月胸口外已经满是鲜血的霸王枪枪尾，他猛地用力，将枪身拔出，反手将枪尖指向莫离。

“当时我就发过誓，总有一天，我要比你强，我要让天下人都向我臣服，包括你在内！”带血的枪尖抵上莫离的咽喉，玄天抬起左手食指指住明月的脸，“不想要她死，现在，就跪下求我！”

明月的目光落上莫离的脸。

玄天指尖微动，枪尖刺破她纤薄的皮肤，血溢出来，与枪尖上他的血混在一处。

“跪不跪？！”玄天喝问。

“我跪！”明月吃力地挑起满是鲜血的白袍。

“不要！”一直“昏迷”的莫离突然急喝出声，“玄天，你去死吧！”

玄天感觉到胸口处，异样的微凉，大惊之下，他本能地横臂挡在胸前。

噗！

一声闷响。

那是利物刺破肌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