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早睡了。”菀菀嗯了一声，依着皇甫珊的身畔坐下，皇甫珊身子往里挪了挪，有些紧张和畏怯。

“怎么了？干嘛躲着我。”菀菀瞧出了皇甫珊的慌乱和不安，一边拉住了她的手。

“我，我怕自己一会犯病了，伤害到你了。”皇甫珊低着头，喏喏地说着，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朝气，语气里透着一丝自卑。

“傻姑娘，乱想什么了，好好的怎么会犯病。”看着皇甫珊这般自怨自艾的样子，菀菀很是心疼，一边摸了摸她的头。

“哥在外边守着吧？门，门没反锁吧。要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话，哥也好进来。”只是一天而已，皇甫珊整个人就消沉了不少。

菀菀心里很不是滋味，握住她的手，目光温暖地看着她：“珊珊，你听我说，你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生过病，而给自己这么大的心理压力。轻松一点，宽心一点。”

皇甫珊苦涩地笑了笑，嗯了一声，开口问道：“菀菀，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得了这种病的。我，我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人和事一样，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你，你都跟我说好吗？不要瞒着我，我，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的话，你不跟我说，我会一直胡思乱想的。”

“好，好，你别激动，放轻松，我都告诉你就是。”菀菀按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劝慰着。

皇甫珊嗯了一声，目光专注地看着菀菀。

“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一个人吗？”菀菀决定将皇甫珊与古泽霖的事情说出来。

“你说的是……古泽霖？”皇甫珊身子微微一颤，咬了咬唇。

“没错。”菀菀悠浅地叹了口气，“他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男朋友。”

“我男朋友？”皇甫珊有些困惑地看着菀菀，“我在和自己的老师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