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母也起身跟上去,“你爷爷今天也过来,他刚做过体检,最近血压又高了。”
话音未落,房门忽然又被人从外面踢开。
“蓝景衍!”
开门的四五十岁男人怒不可遏,直奔蓝景衍。
蓝母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本能的往蓝景衍面前一拦,“勤松,你要干什么?”
“童芬月,你养的好儿子。”蓝勤松对蓝母怒斥一句,然后伸手要去抓蓝景衍。
童芬月转身,一把抱住蓝景衍,将他往后推了两步,护住了他。
然后她紧张忐忑的看着他问:“景衍,你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见童芬月这么护着儿子,蓝勤松更怒,“你不知道五年前你为什么进监狱,又为什么去边境吃了这五年苦吗?”
他一边说一边抽腰上系着的皮带。
见状,童芬月眼中露出了惊悚。
蓝景衍从小到大,不知道被父亲的皮带抽过多少次。
而蓝勤松抽起来的话,有多狠,左右邻居恐怕没有不知道的。
所以童芬月才会这么害怕,她冲过去,一把夺过蓝勤松的皮带,然后对着他咆哮,“到底生什么事了,你要动手打我儿子?”
她火,还是管点用的。
蓝勤松没想着对蓝景衍动手了,但仍然对他怒目圆瞪,“现在傅芷染她是人家容越的媳妇儿,就算她有事,那也是人容越去处理,跟你有什么关系?”
闻言,童芬月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