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她就顾忌着,害怕他伤人,伤所有。
从一开始,便是那样,他用得那么习惯。
越来越自如的威胁,凶狠,让她妥协。
越来越严重。
她的反抗有多大,他的毁灭,便有多大。
差一点,毁得干净,毁了所有。
从伤物,到伤人,到伤很多人。
一次次的,她似乎担得越来越多。
也知道了该如何应对,用什么来威胁他。
却……
他从伤物,到伤人,却再到伤自己。
她从害怕,到心疼。
她竟从害怕,变为了心疼。
伤人,伤物,似乎无法让她乖乖的。
便伤自己。
总之,他用尽一切方法,只是要她的妥协,要她的听话。
他们何曾平等过?
黑司御皱着眉头,“好了,乐,我很生气,你要乖乖的,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知道吗?无论什么时候。”
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又是单方面的吗?
只能你这样约束我,我却不能约束你吗?
“黑司御,血腥味是哪里来的?”她突然这样,静静的问出声。
她身旁的男人猛烈的一僵。
他一直的掩饰,说那样的话,苏以乐也没有忽略这点。
他们闹过那么多次,再来闹这些,可真是毫无意义。
可是,他们却能这样,闹起来。
毫无意义,她早就习惯了那样的方式,她会妥协。
因为到最后,永远都是以他的受伤收场,她不想再面对那些,她可以妥协。
而如今,男人,学会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