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司御舒服的嵌着,所以,这样才是最爽的嘛。
苏以乐震震看着这个男人,“黑司御,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黑司御皱眉,“难道不上一你就是正常?那去他的鬼正常。”
苏以乐终于忍不住的打了下去,“你这个神经病!你快出去!去包扎伤口啊!”
“你都不在意,管那些什么?”黑司御也不动作,就那样紧紧钳着,仿佛栖息着。
苏以乐红了眼眶,“黑司御!你到底凭什么又这样!你以前这样,折磨得我还不够多吗?你现在都这样对我了!你这样对我了!你凭什么还以为我会心疼难受啊!呜……”为什么他还能这样自然的做着这样的事,往自己头上招呼,让自己头破血流?
那一次的阴影,终于完全的压住她,那次最为痛苦的阴影。
他头破血流,皮开肉绽,把她抛了出去,自己走了进去,屋子崩塌下来,再也没有他的身影,只余她,那么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他的身影,一直一直,没有他的身影。
就是这样,头破血流,控诉般的吼着她,不愿再相信她,不愿再
黑司御怔怔看着她,“好,你不心疼。”他闷闷的靠在她身上,“那我们这样,好好睡觉。”
“黑司御!你快出去!”苏以乐咬牙叫着,推着。
“不要。”黑司御闷闷的说着。
“够了!黑司御!等你把伤包扎好,你再进来!”苏以乐带着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