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益静静的望着几人愤愤离开,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他知道放虎归山的道理,看曾元临走时阴翳的眼神就知道,这事并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更何况还有一个笑面虎般的徐振宏?曾元也许会猜忌扬益的*,不敢明面上来。可是背地里使绊子的事情恐怕避免不了了。但是扬益还是毅然决然的接受了那五百万巨款,不是他贪钱。只是真的不想把事情做的太死。扬益要是不接受他们的道歉,还能怎么样?将他们打残打废作为惩罚?这样扬益是解气了,可是又给自己树了一个敌人。要是万一牵出他们背后的一尊大神。恐怕就够扬益喝一壶的了。
要是放在以前,扬益肯定不是打伤就是打残。那个在军训期间想弄残扬益的方思明如此,那个想强暴林晓丹的朱建军也是如此,那个谢子豪更是如此。哪一个惹到扬益的人能幸免于此?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自从来了j省,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才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其相互算计倒不如相互应付。’得罪的人多了,捅暗刀子的人就多了,指不定那天一不小心就成了刀下亡魂。所以现在,他是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但也不会惧了谁。
扬益记得刚上初中的时候,一个城里的孩子三番四次的欺负他。有一次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还手,两人都受了些不重不轻的伤。学校里通知家长。父亲从老家急匆匆赶来,二话没说就甩了扬益一个大耳光。然后给那个学生的家长又是道歉又是保证的。事后,父亲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啊,不是爸怕事儿,只是咱没这个能力。你不比城里娃,有些事情要忍,即使是受了再大的气。只有你有能力的事时候才可以理直气壮的去保护自己不被欺负。”父亲想了想又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再说,咱乡里娃都皮实,打两拳,踢两脚的能有什么?不痛不痒的。”
父亲的这些话虽然不是什么至理名言,但是扬益也才明白了过来。少树敌,即使是已经把对方当成敌人,也不能让他知道你是他的敌人。这样,以后要还回去的时候才能出其不意,一招制胜。所以扬益也开始学城府,学腹黑,学隐忍。
虽然曾元临走时的眼神让扬益很不舒服,可是扬益还是忍住了。至于曾元要报复的事情,扬益觉得静观其变最好。他要是就这么息事宁人最好。要是暗地里使刀子,扬益再处理这个后患也不迟。再说暗刀子咱又不是不会捅。潜龙帮就是扬益捅暗刀子的不二工具。
扬益看了看时间还早,给孙颖和林晓丹了一跳短信,说自己有事出去了,叫他们别担心。然后又将门口没病的人打了。至于来看病的,又一一替他们看过病。等看完几十人的病已经是下午了。扬益又急匆匆的跑到对面的旅馆,告诉穆月现在可以回去了。
“真的?”穆月将信将疑的问道。心里却充满的希冀,这宾馆真不是人住的。没有家的温馨,找不到家的一丁点感觉。这两天,穆月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要不是为了找个地方栖身,穆月觉得自己打死都不会来这里的。
扬益又好笑又好气的望着欣喜的像个孩子,然而已经为人母的穆月。没好气的调笑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又不会亲我一口。”
穆月一瞬间脸红如血,咬着嘴唇,站在原地不说话。心里却做着天人交战,最后人定胜天的她忍着浓浓的羞意,手若有若无的挡住了小思宇的视线,然后闪电般的在扬益脸颊上小酌一口,扬益几乎没来得及感受脸颊传来的冰凉柔软。穆月就已经转身装模作样的开始收拾东西了。
小思宇在床上跳啊跳的。嘴里大喊着爸爸,快带我回家,小脸上满是兴奋。看的让人心疼。
扬益摸了摸脸颊,嘿嘿的淫笑一声。然后又狠狠的一口亲在小思宇的脸上。眼睛望着穆月,意有所指的大声说道:“儿子啊,这是爸爸的亲你的哦,你三天不许洗脸,要不然爸爸会伤心的。”
小思宇不明所以,只是乖乖的哦了一声。穆月正在收拾行李的身子一顿,脸都红到了耳根后面。却没敢转头,心里却有点淡淡的窃喜。像是偷了糖果没被大人现的孩子。
其实穆月当时被赶出来的时候太匆忙了,只带了几件换洗的内衣和两件外衣。其他都是小思宇的衣服。由于扬益在床上坐着,穆月不好意思从洗手间里拿出来。最后实在是磨不下去了。穆月咬了咬牙,红着脸低声道:“我要上厕所了。”
扬益没听明白,愣了一下。点头道:“哦,去吧,我和思宇玩。”
这死人。穆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指着旁边的洗手间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扬益一看才明白过来。说是洗手间,其实就是在房间的一角用那种毛玻璃做了一个小空间。虽然不是透明的,可是却也能若隐若现的看见里面的场景。最重要的是不隔音。扬益望着洗手间的方向,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出穆月上厕所的情形,白-嫩的屁股如梦似幻。响亮的嘘嘘声萦绕耳边。这简直比看**的真人还要让男人兴奋。小弟弟也不听话的昂挺立了。
穆月见扬益眼神直直的望着洗手间,还以为扬益看见了洗手间里刚洗好的内衣呢。顺着瞄了一眼,几个花花绿绿的布片尤为扎眼。虽然不真切。穆月恼羞成怒。狠狠的一脚踢在扬益腿弯。道:“你快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