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没你事!”周师母假嗔道。
“师父、师母,我也不知道。可她真不是坏人,”三横道。
“这么说吧,”师母道,“你晚巴响没睡觉前,念想她不念想她?”
“这个,这个......”“三横支支唔唔。
“你快说。”召英连紧催。
“行了,我明白了,”周师母和言悦色道,“孩子呀,你也不小了,二十五了吧。”
“是,师母。”
“我跟你说呀,本来嘛,这位沥重将军的确不像坏人。她那个容貌呢,你八辈子也不定碰上。又是西夏皇室公主,她对你也有意思。”师母道,“可是有一宗事呢。”
“何事师母?“
“你知道,你从小父母死的早,他们死得惨呀。”周师母说着拿出一样东西,“我和你师父现你爹娘时,他们已走多时。就剩下你,还有半口气!这是你身旁留下的。”
周师母手里,赫然拿着一块布,像是衣服上扯下的。上头是血写的几行字,像是咬了手指头写的。布上写到:‘大观三年,正月初十,夏人血洗全村,我等逃难至此,呼天不应叫地不灵,恐不久人世。孩子三岁,果有人扶养成人,望报此大仇。王文藻绝笔。’三横见父母遗物,大哭失声,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