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去,那我自己去。”她又半威胁地说了一句。
欧阳文静看着她一脸‘有钱就这么任性’的表情,想起云晓的儿子曾经独自坐着火车的事。
现在的孩子都比较早熟,初生牛犊不怕虎,还真都做得出离家出走的事儿。
而且,陆含胭的身体还不太好。
欧阳文静只能好声好气地跟陆含胭打商量:“那下次,下次我去C市就带你过去。”
陆含胭却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欧阳文静怎么说都不改主意。
到最后,她兄揪着欧阳文静的雪纺衬衫,“反正我一定要去C市。”摆出一副‘你看着办吧’的架势。
僵持之下,欧阳文静看了看腕表。
她买的高铁车票是上午11点24分的,现在已经快10点半,从大院到南站还得半斜。
欧阳文静最终还是妥协了,她折回去替陆含胭拿了套换洗的衣服。
陆含胭高呼万岁,噔噔地跑下楼,在玄关处穿好凉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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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樊阿姨打了声招呼,欧阳文静带着胭胭去了车站,又补了张车票,以最快的速度赶去C市。
高铁上,欧阳文静的视线投向窗外大片绿田,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紧了紧。
她刚才打晏时遇的手机,依旧没有通。
欧阳文静很担心,这份担心也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陆含胭正津津有味吃着盒饭,圆圆的兄指头抹掉自己嘴边的饭粒,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表姐,在售货员推着车从过道经过时,她要了份哈根达斯,然后一边用小勺子舀着冰激凌一边继续观察欧阳文静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