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脸色深沉下来。
欧阳文静心里惴惴,面上却不显,依旧把话往死里说:“既然你看不明白,那我说得再直白一点,我就是移情别恋了,我不喜欢你了!如果早知道你这么难缠,当初打死我也不跟你玩那两个月!”
晏时遇真的动了怒,看着她的眼神尽是逼迫:“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晏时遇冷着脸一把拽过她,男女的力气相差悬殊,欧阳文静的挣扎犹如蚂蚁撼大树,“你干嘛,放开我!”
控诉间,人已经被塞进车里。
欧阳文静去扳动车门,现从里面锁住了,不由扭头质问:“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早就习惯跟男人出去玩了?还怕什么?”晏时遇的声音冷硬中带了一丝的嘲讽。
欧阳文静看着他Y霾遍布的侧脸,一颗心往下沉,嘴里却不服软:“可是我不想跟你玩!你个臭当兵的,有什么资本让我跟你出去?”
晏时遇重新动车子,话却说得波澜不惊:“不当兵,体力不好,能把你敢得在窗上哇哇直叫?”
无耻!
欧阳文静见他说着这种话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开车,恨得牙痒痒,白皙的小脸顿时浮起红晕,她忍着羞恼开口:“停车!我要下去!”
车子没停,军区大院的门越来越远。
“你听到没有?我,要,下,车!”
晏时遇置若罔闻,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