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看他沉默的样子,道:“沫沫不止一次跟我说起,想让你调回B市的事业单位工作。”
“我对自己现在的工作没有任何不满。”他说。
池老点头,倒不为难这个女婿,拍拍晏时遇的肩,笑言:“上去吧,不然,她又要跟我撒脾气了。”
……
从书房出来,晏时遇合上门,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先去屋外的院子里待了会儿。
一段婚姻的失败,责任不能归咎于一方,双方都是有欠缺的。
当初,他不是没告诉她,以后可能要忍受长期夫妻分割两地的寂寞,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嫁了。
结婚几年,他从没要求她做过什么,却不代表纵着她为所欲为,包括做出婚内出轨这样的事情来。
一包烟见了底,晏时遇将最后一个烟蒂捻灭,这才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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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沫正坐在沙上看电视,不时出笑声,看到他回房,立刻放下遥控器站起来。
“你总算舍得进来了?”她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委屈。
晏时遇脱了大衣,挂到衣架子上,不经意地瞟见,有一颗纽扣快要掉下来。
他大脑里浮现出那个女孩打电话时拼命拧大衣纽扣的情景。
应该是那个时候把线搞松的。
“我一般九点就睡了,今天因为你,你自己看,都快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