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话音一落，徐以铭的脸色一白。

她真的现了，从他的穿着到习惯，还有抽的烟的牌子，都在不着痕迹地模仿着白墨晟。

可能就在刚才，白墨晟也现了，所以看着他的眼神才会那么奇怪。

徐以铭苦笑，“无论我怎么学他，都不像他，是不是？”

云晓抿唇，半晌才说，“你就是你。几年前我也喜欢过你，当时墨晟还没有出现。所以我的心在谁那，和谁像墨晟没有关系。”

徐以铭闭上眼睛，这一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独自沉溺在自己导演的戏中。

“徐以铭，你不是我的宿命，我的归宿也不是你。我和墨晟现在很幸福，我希望有一天你也会一样。”

白墨晟似乎嫌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太长，干脆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回了别墅，满满的占有欲。云晓没有丝毫不满，温顺又乖巧地被他牵着走。

一个锋利张扬，一个温婉内敛。

天生的一对。

徐以铭望着这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尽头，才仰头看着漆黑的夜幕，双眼胀得通红——

他知道她很幸福，只是一想到这幸福没有他的份，就异常难受。

不过，这终究都是命，是他亲手选择的路，再难走、再艰难，也都是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