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南宫明秀笑得很暧昧,到了浴池,所有人岂不是都要不着一丝?她便可借着机会一览风光,想到此,鼻血都要喷洒。她带左铭源去的地方是南宫舞天隔壁的一间,韦英也一同跟了过去,大家各自脱衣,莲蓉和丝蕴也在,她们不肯下浴池,怕与身份不符。南宫明秀道:“我允许了,谁敢说个不字,况且你们殿下也在。辛苦这些天了,暂时这些事一下子安排不过来,不嫌弃我皮肤松弛,污了你们年轻人的眼睛,就一块儿吧。”
她泡水里去了,往韦英那边靠靠,韦英闭目养神,她挤挤韦英。
“韦丞相?”
韦英闭着眼道:“国母又有什么事?”
“你待会儿给我搓背怎么样?”
“不行!”
南宫明秀嘀咕着:“不行就不行,我就不能找女婿给我搓背?”
莲蓉和丝蕴听见,忙道:“国母要搓背吗?我们来。”她们抢着给南宫明秀干活,自然也就断了她想和左铭源各种有爱的场面,心里不乐,可人家小丫头殷勤的很,也就不好意思拒绝了人家的好意。
南宫舞天在隔壁待着,正放松身体,就听见她母亲发出一排议论。她心道:“那中年妇女又在揩年轻人的油了,既知道左铭源是妾身的皇夫,她还在打主意,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是隔壁还是吵吵闹闹,尤其发出一些舒心的令人遐想的声音,南宫舞天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从水里站起来,手指着隔壁道:“还不给妾身闭嘴。”南宫舞天的眉毛是挑了又挑。
南宫明秀对众人道:“舞天发话了,我们小声一点儿,女婿要不要我给你搓背,我跟你说,我的手法很好,而且按摩也好,很容易放松情绪,你问韦丞相就知道了,要不要试试?”
左铭源果断拒绝,“不用!”她一个人惯的了,好不容易大家挨在一处清洗,已是她能忍耐的极致了,南宫明秀的亲切,她有点儿承受不住。
“小气。”南宫明秀埋怨的很,“这还没成亲,就和舞天是一伙儿的。”她撅着嘴,眼睛不断的往左铭源的胸前瞄,浑圆雪白,光是一半儿冒出水外,就惹人喜爱,真是远看山时不是山,她笑得不怀好意,用手捂住嘴儿偷笑不止,这样好的胸,压得那般平,真是浪费,这大左真会浪费人才。
南宫舞天听着隔壁的‘埋怨’,起了身,带起一身的水,出了浴池,她母亲不太正经,也不知道怎么捉弄人呢!她擦了身,穿上干净衣衫,先去大厅,有几件事要吩咐人做了。一出来,见韦璧云还在。
“璧云,你在。”
“陛下找微臣?”
“是,我们坐下来说说话。”南宫舞天的头发还湿漉漉,侍女捧过干布将她的长发拢起来搓揉。她和韦璧云仍旧说话,“其余人的住处可都安排没有?是否够地方?”女儿国本不大,就连皇宫也不过几百间房,这几百间中,还要安排亲兵和侍女住处,这次大左来的人有许多,不知可住得下。
“除各位皇夫每人一间,外加带来的礼物又塞了几间房,侍女、宦官挤一挤,也是够了,只是这样紧凑,怕这些人住不大惯,还以为咱们女儿国的人不知礼数,因为人多了,所以厨房也要增加人手,以后的护卫安全方面,也要逐步改善。”
“左铭源呢,她住哪里?”
“九贤王身份特殊,除了陛下的那间,其余的是不是太小了,小家子气了?”韦璧云心中惴惴不安,有些试探,不知南宫舞天会如何回答她。
“你说的有理,不可失礼于她,何况咱们这里还缺少冷宫,她已被打入冷宫,既然没有冷宫,在妾身身边待着,最能约束她,你想的很周到,这事就这样办!”
她没有拒绝,她竟然没有拒绝,她没有!韦璧云心中歇斯底里着,仿佛滚油一般,几乎把她炸得外焦里也焦,心中不由一沉,心道:“陛下是真的在乎左铭源了,看来我是真没机会了。”原以为不过是容袖里说话夸张,要惹她不开心,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她明明决定退出,只是一念及,却还是如蚂蚁咬心。韦璧云心中苦,脸上自然的表现出来,南宫舞天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多方询问,要她好好保重身体。
“若是哪里不舒服,就不要操心宫里的事,安排其余人做就是,何必把自己弄的这样辛苦,让她们偷懒。”
韦璧云谢过南宫舞天的关心,道:“知道了,多谢陛下,微臣没有事。”
此时蓝麟有事过来,韦璧云先告辞。蓝麟回道:“陛下,今晚是否与大家一起用膳?皇夫候选们已经恢复了真身,是否一起带过来?”
南宫舞天想想,道:“不必,你先领他们回房,到时再让他们出来吃饭也是一样,何必到处都是人,看着眼烦。”
“是!”蓝麟答应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