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臣想向皇帝求取一人!”
“谁?”
“方才那位和孤辩驳的学子,名字叫做宁夏的!”
“他?敢问西辽国的国君为何要找一个和自己观点大相径庭之人?”
南彻笑了笑,“不为什么!只因他的通天彻地之才!”
“她已是有主之人!”
“有主?谁?”南彻急切地问道。
“朕!”景年双手负立身后,势在必得地说道。
南彻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说道,“皇上可看出来了,她是女扮男装,这样的人,在南湘国是犯了欺君之罪,想必会被你问斩的吧!”
“她女扮男装,朕早就知晓!何来欺君?”
南彻哑口无言,知道若是过多地纠缠这个问题,他得不了任何便宜,这位皇帝的父皇就是一个让南湘国头疼的人物,这个景年,竟然又有青出于蓝的意思,他恨得牙根痒痒,他咬了咬牙,“皇上,孤的皇妹前些日子嫁入南湘国的皇宫,成为了您的皇贵妃,您为何一直对她冷淡?”
“这个问题,倒真是好笑了,是你们硬要把她送进这南湘国的皇宫的,也是她当时看上了朕,非要留在这里!朕并不觉得亏欠她什么,为什么非要对她好?”景年嘴上始终有一丝丝的笑容。
南彻这下子彻底愣在当场了,没有任何反驳的言语,过了一会儿,他冷哼一声,走出了金銮殿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