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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和程经理找到了负责这个事情的王总，林沫也确实是可以忽略的角色，起初坐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然后看着程经理微笑，落座，然后笑着说“王总，您好，我是奇勋公司的程悦桦，叫我小程就好。”

“你好，坐。”王总微勾了勾唇角，招呼她们坐，然后便开始悠闲的冲茶，用极小的杯子盛了两杯冲泡，过滤好的茶水给她们。

“来，尝尝味道怎么样，我不太会泡，马马虎虎，你们就将就着喝。”王总道。

“王总，这是资料夹，您看一下，之前电话里已经和那您详细的洽谈过了，您这边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您都可以问我。”

王总随意的翻看着资料夹，林沫在来的路上便已经听程经理给她灌输了一些技巧，看客户是怎么看资料夹的来分辨来怎样说服客户，如果客户是随意的翻翻，说明根本就不懂这些，如果客户是看前面的公司资料，说明客户是更重视公司的情况，可以多说点公司的事，只有看后面的，才是对知识产权有一定了解的，这种客户是需要将产品优势重点强调的。

程经理还说，客户如果当着她们的面打电话，一定要装作不注意，但是要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他的谈话内容，这最有可能决定一个单子的成败。

林沫看着王总看了看前面的公司资质，然后看了看后面的产品介绍以及以往的客户成功案例，程姐坐在那儿，显的很淡定，不慌不忙的样子。

“你们这全部流程下来多少钱？”王总直奔主题的问。

“王总真是爽快人，这个价钱的事。在电话里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

“既然是面谈，就是想看看价格是否合适，如果一口价，那谈也白谈。”

林沫的眉微微的皱了一下，用眼角瞥了瞥程经理，程经理开始给王总谈，这个价钱是如何如何物超所值。脸上的微笑一直都没有降下来。最后在拉锯战下，降了一千，然后终于到了签合同的环节。王总问“这个钱怎么付。”

“全款，没办法，王总，这是公司的制度。您可以放心，并不是一次性收完费。您的后续我们就放开了，这不可能，这个您完全可以放心。”

“这个商标毕竟不像是别的，它是虚的。并不是像你买个东西，买下了就放那儿了，对不对。况且，办不办的下来。也不是百分百的事情，小姑娘，你说是不是？”

王总见林沫久不张嘴，于是，便问她。

林沫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觉得王总说的挺对，于是笑着说“这个东西就是挺虚的。”然后便感觉大腿被人用力的捅了一下。

最后，总算是签单了，王总付了百分之七十的款项，剩余的坚持受理书下来再给。

回去的路上，林沫本来觉得自己的表现挺好的，一路带着愉悦的笑意，刚下了楼，离开了王总的公司，程总便看了她一眼说“你要学的还多着呢，你知道你那句话，有可能就让这个单子丢掉了，连你自己都说虚的，客户还要这干嘛，就像是卖保险的，你都和客户说没有用，那客户还买保险干嘛！”

几句尖利的话下来，林沫的头便无精神的耷拉了下来。

杨琦躺在床上，看着墙上她和古城的合照，那一瞬间照片中的故事在她的脑海中闪烁，那是她同古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图片里像是伸出手来，狠狠的揪着她的心，揪着她的心撕扯般的疼。

“包子，我在宿舍楼下，快下来。”她正伤感着，听到古城的话，摸了摸眼角的泪，然后开始穿衣服，洗脸。

走下宿舍楼的时候，杨琦看到了古城靠在车边，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她，走过去，拉住了她。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车啊？”杨琦问。

“一直都有的，只不过我爸不让开，现在马上毕业了，他就不管了。”古城说完，将杨琦推上了车。

杨琦一直沉默着，此刻坐在古城的车里她如坐针毡，路旁忽闪而过的风景，突然让她感觉，古城就像是她生命里那一瞬间的风景，从她的眼前掠过了。

“怎么一直不说话？”古城转过头，看到杨琦那边的空气冷的厉害，如若能看到，必定杨琦那里早已经能够看见哈出的冷气。

古城带着杨琦去了电影院，点了刚刚开始演的电影《如果能再爱一次》

《如果能再爱你一次》讲的是伊恩很爱女友萨曼莎，只是不懂得如何去表白自己对她的一往情深。两人虽然在一起很久，但是感觉却越来越单调，矛盾也开始激化。一次争吵后，萨曼莎不幸遭遇车祸身亡，伊恩对此悔恨不已。没想到随后他重新获得了一次让往事重来的机会，伊恩决心一定不让悲剧重演，要敞开心扉，告诉萨曼莎自己对她的爱恋，结果，这一次，伊恩死了，留下萨曼莎悲痛欲绝。

杨琦刚坐下来，就被剧中的人物吸引了，直到结束还替主人公难以掌控的命运，逝去的爱情而伤感。

走出了电影院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了下来，傍晚的风吹拂在她的身上，让她感到有些冷，她抬眼看古城的侧脸，有点陌生，她突然很害怕，张口喊道“牛奶！”

然后古城笑着转过身来，还是她熟悉的样子，还是她痴迷的脸庞，她深吸一口气，问“这个电影的结局为什么是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