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把他们晾这儿了?
没人知会一声儿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是该坐那儿继续吃,还是站着,趴着,还是……闪人是闪不了,皇宫大内禁卫森严,没皇帝的话估计他们能在这奉天殿坐一辈了。
陈槐不及皇帝那双大长腿,走的慢些,便将殿内的状况瞅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小皇帝显是气大发了,虎虎生风,俊脸拉长的跟个驴脸相似,他却不敢这时候上去为旁人说话讲情,给自己找不痛快。尤其那些个大臣平日里最是看不惯他们这些皇帝近侍,什么屎盆子都往他们脑袋顶上扣,活该他们提心吊胆,张皇失措!
说什么就是他们带坏了皇帝——
呸!皇帝自己就坏了,还用他们带!?
章和帝回了昭仁殿的西暖阁,气还没顺,转身不耐烦地冲着气喘吁吁跟进来的陈槐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朕给头详细说一遍!赵昭仪怎么就死了?!”
陈槐也顾不得顺了这口气,连忙一五一十地把事儿给交待了。
事实上,陈槐说出来的,已经远比太后派人传过来的话丰富了不知多少。
一句:赵昭仪让钱才人给掐死了。这话他要这么简单粗暴地传上去,皇帝就能直接把他也给掐死了去给赵昭仪陪葬。
陈槐当下就派了心腹人走了一趟仁寿宫,摸了摸情况,倒是查出了些和刘太后不尽相同的信息。
“钱才人当面挑衅赵昭仪不假,但是慎刑司验了伤,赵昭仪身上没有伤痕,颈上也没有掐痕,绝不是被掐窒息而死。”陈槐道:“御医和慎刑司大致认同猝死之说。心脏急剧收缩,以致衰竭不堪重荷,根据当事宫女的证词,也的确证明了钱才人只扯衣服拉倒了赵昭仪,但没有掐到赵昭仪的脖子。”
萧衍拧着眉,眼前似乎总是赵氏那谄媚的笑脸。
早上在仁寿宫她还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似乎对他陷她于不义颇有微词。
“是朕……做错了……”萧衍垂眸深深叹了口气,胸口像是被一团沉重的东西堵住,脸色一片灰败。
陈槐一愣,眼皮不由是一跳,皇帝这是根本不相信是意外?
“陛下,也是迫不得已。”他轻声安慰。
萧衍苦笑,头疼地抚额。
“朕几次三番示警,就是为了后宫老实些,别起什么妖蛾子,她们怎么敢?!”此时他已经出离愤怒,“这边朕大摆宫宴装样子给天下人看,那边她就毫发无伤地猝死,天下有这么巧的事?连三岁孩童也骗不过!”
“查!陈槐,去传朕的旨意,要慎刑司彻查到底!”萧衍咬牙切齿,俊脸狰狞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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