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请!”老管家也加重了语气,这是明显的逐客了。
木青平无奈,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聂家,无功而返。
送走了木青平,聂致远转身就朝手下人大喝,“把聂惊钟那小畜生给我带过来。”
手下们不知道老爷子怎么回事,突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吓得他们急忙执行命令,将吊着绷带的聂惊钟叫到了客厅里。
聂惊钟一进客厅,聂致远就瞪着眼睛喝问,“惊钟,你给我说清楚,今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被那秦浩断掉手的?”
聂惊钟被问得一愣,有些不明白老头子这什么意思,刚才不已经都说清楚了吗,“爷爷,刚才孙儿已经,已经说清楚了的,您这是怎么了?”
“清楚个屁,人家会无缘无故地断你一只手吗?”老头子大声质问。
聂惊钟有些无语,今个这老家伙怎么了?以前自己惹祸,他可是从来不问原因的,哪怕是自己招惹了别人,只要自己受到了欺负,聂家都会去向别人讨回场子。这就是聂家作为四大家族之一的权势和霸气。让人仰望,让人畏惧。
聂惊钟只知道聂家的牛p,却没有想到聂家的牛p是相对而言的,惹了不该惹的人,他聂家同样只有仰望别人,畏惧别人。
“爷爷,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在李将军女儿的生日派对上,木绍惹了别人,叫我去调解。那是李将军女儿的派对,我自然是不敢动手的,就用了几万块钱去跟那人协商,谁知道那个人嚣张狂妄无比,没说几句就动手了,结果我和木绍就都被废了。”聂惊钟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真是这样?”聂致远死死地盯着聂惊钟问,好像是想要看穿他孙儿的心一般,看他是不是在说谎。
“爷爷,真的是这样,我可以发誓。那人就是个狂妄无礼,野蛮粗暴,目中无人,连我们四大家族都不放在眼里的杂碎。爷爷,你一定不能放过他,否则的话孙儿就白被他欺负了,我们聂家和您老人家的脸面也就没地方搁了。”聂惊钟极力对聂老头进行鼓惑。
“聂惊钟,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敢在爷爷这里胡说八道。”一个怒喝声从外面传来,人未到,声音已经响亮地传进了客厅里。
这声音中气十足,一听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发出来的,里面的人都急忙望向了客厅的门口,那里,黝黑健壮的聂惊山急匆匆都大步奔了进来。
“惊山,你回来了。”聂致远有些兴奋,有些激动,在他的心目中,聂惊山这个孙儿人虽然长得不咋地,但却是他心中的骄傲。
“爷爷。”聂惊山一进来,急忙恭敬地叫了一声,然后怒视着聂惊钟,“爷爷,您千万别相信这混账东西的话。”
聂惊钟对聂惊山刚才没帮自己,反倒帮别人心里正憋屈着呢,在外面他惧怕聂惊山,但在家里,在老头子面前,他量聂惊山也不敢对他怎样,于是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二哥,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聂家的人,是不是我亲二哥?今天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帮着别人,更是踹了我一脚,爷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您说他是我亲二哥吗?”
“我x,你个混账东西,老子就踹死你!”聂惊山听了这话,怒不可遏,抬起脚就要踹过去,吓得聂惊钟“嗖”地跑到聂致远身后大叫,“爷爷救我,您看您看,刚才在派对上,他就是这么踹我的。”
“惊山,你干什么,他是你弟弟。”聂致远怒道。
聂惊山不敢在老头子面前放肆,只好收了脚,缓和了一下语气恭敬地道:“爷爷,今天他吃了豹子胆,竟去招惹我们秦教官。”
“我没有。”聂惊钟仗着有老头子在,大叫否认。
“你个混账你还说没有,你看到我们教官身边的女朋友漂亮就想去沾染是不是?你简直是嫌命长了,我们教官的女人你也敢去惹吗?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今天的下场就会和那个木绍一样,永远变成一个废人!”
“你胡说,爷爷,我没有,是那个杂碎自己招惹我的。”
“我草,老子今天宰了你,你敢再叫我们教官一声杂碎试试!”聂惊山是彻底暴怒了,吼叫着就要冲上去。
“爷爷,救我!”聂惊钟继续呼叫聂老头救命。
叫声中,聂老头猛地转手,手中的象牙拐杖毫无征兆地猛砸在了聂惊钟的头上,引起周围一些下人的大声惊呼。
“啊——。”
聂惊钟一声惨叫,手捂着自己的脑袋狂退,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的脑袋破了,血都流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老管家急忙冲上来,心疼不已,“小少爷,你流血了,老爷,您息怒,息怒啊。”
聂惊山也没想到老头子会突然对聂惊钟下手,也急忙劝道:“爷爷,您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聂惊钟那里,他还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突然对他大打出手,坐在地上发了下呆后,脑袋传来的剧痛让他反应过来,立即大声嚎叫起来,“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你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本来已经缓和了一些的老头子怒火“噌”地一下又窜上来了,“你个畜生,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别人手下留情,你竟不领情,还到家里来添油加醋地忽悠老子,以为我老头子好忽悠是吗?我,我今天打死你我!”老头子怒叫着又举起了拐杖。
“啊,救命啊!杀人啦……!”聂惊钟惨叫着火速爬起来,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