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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马程山拿着笔头敲了敲桌子，眼神中夹带一丝怒火，杀气，就好像受到了刺激一样，那双眼睛有些红血丝，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一张脸拉得老长。

为了能够尽快让零认罪伏法，他审问了零两次，但结果非常不如意，对方根本不走进你设计好的圈套，每一次都即将成功，然后就没有下文了，着让马程山感觉到非常的生气。

而且每当马程山破开大骂的时候，零就保持了沉默，这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海绵上，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以马程山目前掌握的伪证，早就可以将这个案子移交到检察院了，或许是因为想要在孙义方面前表现吧，所以一直没有提出移交申请，想要零乖乖地承认所犯下的罪行。

遗憾的是他低估了零的应变能力，还以为像以前审问的人一样，威逼利诱外加恐吓就可以了，所以两次审问中都以他的失败而归，这一次是第三次审问，同时也是马程山最后一次审问了。

毕竟你老是拖着不移交检察院，孙义方也会不满的，到那个时候一顿训话下来，你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只见马程山将一台笔记本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usb插入，很快便调出了几个视频，将笔记本转向了零，说道：“这是我们掌握的证据之一，从视频中可以看出你进入城西小区，而且在离开小区的时候，衣服颜色有些变了，这变色的地方时沾染了血迹吧。”

话一说完，马程山就播放了视频，很快便看到零驾着车进入了城西小区，然后转了两个弯继续前进，从这个方面来目的地是202别墅，但由于202别墅门前的视频被拿走，因此无法得知零是否进去了。

紧接着最后一个视频是零开着车离开小区，但从录像中看到零的衣服有些变色，这变色的地方确实是因为沾染了血迹。然后马程山又将小刀等证据拿出来，说道：“这上面有你的指纹，你还敢说没有进入202别墅，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吧？”

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起来，那冷漠的眼神盯着零，在马程山的心里已经将零当成了凶手，所以即便零怎么否认，都无法改变马程山心中的想法，新一轮的争斗开始了。

原本沉默状态中的零看了录像之色，微微笑了起来，这些东西确实是真的，但有些还是伪造的，就比如那衣服上的血迹，他非常清楚当时的情况，根本就没有让血沾染到衣服上。

而且除了那把小刀之外，还有一个录音机，这里面竟然记录着当晚的对话，其中一句就是“你的命留下就可以了”，这句话直接证明了零杀人了。

“钱家果然厉害啊，为了整死我，竟然捏造证据，这录音机怎么来的，我想你会清楚的，只要在电脑上做几个程序，然后将声音输入进去就完成了，这种工作并不困难。”零淡淡说道，直到现在依旧是神情淡定，没有因为马程山的话而有所惊慌。

“啪！”的一声响，马程山愤怒地拍桌而起，一只手怒指零，恨不得将零给生吞下去，“零，到了现在你还在狡辩，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真是太可笑了，你说这证据是伪造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难道警察都是傻瓜，都是白痴么？”

“警察是不是傻瓜，是不是白痴，这个我不清楚，但你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让我们来玩一个推测游戏吧。”零冷笑一声，轻声道：“钱家通过关系找到了局长，顺便将所谓的证据交给局长，然后局长又让你负责这个案子，而你想要立功，讨好上司......”

零的话还没有说完，马程山再一次发怒吼道，心中的怒火就像波浪一样不断冲击心田，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那双想要杀人的眼睛，这些都证明零的话彻底激怒了马程山。

但零会就这样算了么？答案是否定的，既然游戏已经开始了，那就继续玩下去，无法中途停止，任何人都无法影响这个推测游戏，因为它能够将许多事情显示出来。

“你为了讨好上司，然后拿着这些所谓的证据审问我，为什么一开始就非要我认罪，愤怒，恨意，蔑视，我只感到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按照正常审问的程序进行。”零双手合在一起，轻笑道。

“你如果成功让我认罪了，那么这个功劳肯定落在你头上，我不知道钱家会给你什么好处，但是对你的前途肯定有帮助，听说重案组负责人即将退休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零便停止了，马程山肯定了解后面的内容，但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直接否认了，他才不会这么傻，这个审讯室可是有录音设备的，乱说话会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