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责就是守护你，”石原澈毫不犹豫地回答，“直到生命终止的那一刻！”

五月听了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开心的微笑，然后默默地在窗户上用小小的食指写着字，燕回。

“澈哥哥，你说燕回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陪我一起玩，新年快到了，我还等着跟他一起看烟花。”

习惯了燕回的陪伴，忽然间身边少了他，五月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像冬天如果不下点雪，反而会觉得不那么完美一样。

“新年肯定会回来的。”石原澈肯定地回答。

“对，新年怎么可能还在外面，就算是国外的寄宿学校，也要放寒假的是不是？”说到这里，五月在玻璃上写得更快了，可是写来写去，还是那两个字，燕回。

她学习写汉字的时候，不像别的小孩，是写简单的天、地、人什么的，她写的是她和燕回的名字。

也就是说，她在学会写自己的姓名时，也会写燕回的名字了。

玻璃上，写的字并不明显，可她看着玻璃却笑了，笑得很可爱。她想起燕回英俊的笑颜，想起他们约定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一起打开那些红包，她不知道自己到十八岁究竟要经历多少日子，只觉得自己恨不能立刻长大。

她又在玻璃上写着，这次是一道简单的算术题，十八减去五等于多少。很快，她得到了答案，是十三。

“澈哥哥，十三年是多久？”她问。

石原澈想了想，笑着回答：“就是十三年那么久！”

五月回身看着他，抿了抿红润的唇，说：“这是什么答案？”

“我想，你的弟弟妹妹十二岁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十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