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溪,你既然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为何不肯放过我?为何?
顾维钧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心绪烦杂。
“少阳……”他想说,有报应,就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来承担好了,毕竟,那都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
顾少阳回过神,看着满桌子的菜,食欲全无。
从顾维钧的态度,他看出了一些端倪,可真的不想挑破了。害怕,害怕真相。
“爸爸,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喝点酒,聊聊吧!”说完,顾少阳起身去酒柜里拿了瓶茅台酒出来,“喝白的。”
顾维钧没有拒绝,心情烦闷的时候,酒精的确是一种麻痹人心的好东西。
几杯酒下肚,顾少阳问:“爸爸,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
顾少阳笑了下:“说说吧!我知道有个女人一直都住在你的心里,我妈也知道,只是不说而已。难道是简玉薇?不像啊!”
握着酒杯,顾维钧的眼底有了点与往常不同的内容,那种内容是充满了温情和思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