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伴随着隔壁耳房中传出的鼾声悄悄度过。
当黎明的晨曦铺满小村,原本宁静的小村,渐渐的r nao了起来。
屋外传来了男人、女人和孩子们的喊声,虽然听不清人们在叫什么,可从他们的声音里,能听出他们每个人都很兴奋。
“蓬蓬蓬!”屋外的吵嚷声刚把刘辩吵醒,房门就被人重重的拍响。
躺在刘辩身旁的淘浣娘,并没有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在这几声拍打房门的声音响起时,还沉浸在睡梦中的她,浑身陡然一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淘浣娘被惊的浑身一激灵,刘辩伸手将她搂住,扭头朝她微微一笑,虽是并没言语,却也让淘浣娘安心不少。
刘辩的怀抱,对淘浣娘来说,始终是最安全的所在。
只要被他搂在怀里,哪怕是身前有千军万马,淘浣娘也绝对相信,刘辩能够保护着她成功离开。
这虽然是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却也是淘浣娘对刘辩崇拜的体现。
房门被人拍响,很快堂屋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刘辩和淘浣娘都听到昨晚那汉子的声音:“你们先去,我随后便来!”
汉子的声音传出之后,拍门声止歇了下来,屋外人们的声音也渐渐的朝村口去了。
刘辩和淘浣娘醒的时候,王柳、王榛早已醒转。
二人虽然穿上了衣衫,却并没有离开铺盖,汉子应门时,她们正坐在铺盖上说着话儿。
应了门之后,汉子扭头看向王柳、王榛,冲她们咧嘴一乐说道:“客人已然醒了,今日村中老少都要去洛水捕鱼,二位客人可请上先生,一同前去看上一看。”
王柳、王榛朝那汉子点了下头,尔后王柳站了起来,走到刘辩和淘浣娘歇息的耳房门口,向屋内轻声喊道:“先生,可起身了?”
“起了!”还躺在铺盖上的刘辩坐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淘浣娘袒露的雪白肩头。
淘浣娘很少这么晚还没有起身,被刘辩拍了拍肩头,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才在铺盖上坐了起来。
或许是连日操劳,刘辩对女色一直都不是很上心,这一次离开洛阳来到洛水岸边的小村,他的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淘浣娘几乎是整个上半夜都在承受刘辩的挞伐。
直到此时,她还觉着两腿之间有点隐隐的难过。
从铺盖上坐了起来,淘浣娘刚想起身,眼前却突然一黑,险些摔倒下去。
已经站了起来将深衣套在身上的刘辩,见她脚下一趔趄,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很是关切的问道:“怎了?可是身子不爽利?”
“可能只是累着了!”被刘辩扶着,淘浣娘羞涩的看着他,轻声说道:“妾身已是许多日子未有被殿下如此宠幸……”
“是本王唐突了!”想起头天晚上在淘浣娘身上使劲的事儿,刘辩也是觉着有些尴尬。
平日里许多天都不去王妃们的寝宫,这一离开洛阳,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情的雄兽,着实是让刘辩感到确实是平日压力太大,需要好生舒缓一番。
在刘辩的搀扶下,淘浣娘站了片刻,感觉稍稍好了一些,才从一旁拿起衣衫套在身上。
俩人走出耳房时,屋外早就没有了村民们的声音,就连户主夫妻也都没在堂屋。
刘辩和淘浣娘还没有洗漱,王柳、王榛自是不敢先于他们洗漱,二人进入堂屋的时候,王柳、王榛还站在屋内等着他们。
“先生、夫人,洗洗吧!”进了堂屋,刘辩揉着脸颊,正想要让z清醒一些,这户人家的女子就端着一只木盆从屋外走了进来。
端着木盆,当她从王柳和王榛身旁走过的时候,眼角似有意又好似无意的瞟了王榛一下,尔后脸颊陡然一红,低着头快步走到刘辩和淘浣娘的身前,将水盆摆放在地上,尔后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看着女人飞快逃出门去,刘辩转脸看想王榛,咧嘴一乐打趣道:“王榛,你这风流少年,倒是很招女子欢喜,与你一道出来,我等颇是有些压力啊!”
女子对王榛好似已是有了十二分的好感,如果王榛是个男人,她倒不介意被个素不相识的女子看上,可她偏偏也是个女人。
身为女人,被女人看上,那便是有着说不出口的郁闷了。
“先生可是觉着我颇有男子气概?”很是郁闷的撇了撇嘴,王榛小声咕哝着问了刘辩一句。
“何止是有男子气概!”刘辩就好像没看出王榛郁闷似得,咧着嘴笑道:“简直就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不晓得王榛是女儿身的外人,听到刘辩这句话,定然是会以为刘辩在夸王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