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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冯东阳一惊，撑起身体，不小心又弄疼了腰部。

冯东阳不同于往日冷酷的嗓音，让兰溪的胆量大了起来：“你也知道那个客户很挑的，我们前后都已经提供了六个精挑细选的方案了，他们都没有满意，所以现在这个被否决，倒也没超出意料之外啊。”

“什么？为了这个方案昨晚大家熬那么晚，就这样被否决掉了，你竟然说没超出你的预料之外！既然你预料得那么准，那你就设计一套能让客户满意的方案好了！”

陡然严肃的嗓音，让兰溪握住电话的手一颤，连忙道：“对不起总裁，我说错话了！我只是觉得这个客户的要求太高了，自己又没有什么想法，只说要特别、让人耳目一新，可是那么多优秀的方案都被他否决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

“什么叫客户故意找茬？兰溪，你来的时间也不少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学会我们广告人的职业操守？”

“是，我错了。”兰溪涂着美丽丹蔻的指甲，把手中的文件揪得皱成一团，那诱人的美丽红唇也不悦地撅了起来。

“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马上给我把资料送到我家里来，我倒要看看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儿。”

“哦……”

冯东阳挂掉电话后，发现小便又来了。都怪简珊珊，没事儿煮什么粥，害他这么快就又想上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