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心生恐惧,下意识的就想要后退,闪躲。
“私は稲を愛する会青木すみれさんに残っているからだ!”堇司突然说了一句日语。
信长看着堇司的目光像是看到了鬼,他呆愣了片刻,堇司抱着程暖心走出了包间,就听到后面扑通一声,信长跪倒在地上,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日语,恐惧,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堇司,堇司,堇司……”
她紧紧的搂住堇司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像是要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梦。
“我在,我在,暖暖,我一直都在……”
“堇司,是你来救我了?”
“嗯,我来救你了。”
“哇……”
压抑的恐惧在此刻爆发出来,她紧紧的搂住了堇司的脖子,嚎啕大哭。
“暖暖,没事了,我在,任何人都不敢伤害你!”他向她许下承诺。
“呜呜……”她哭得太伤心,没有听到。
走出了隔音效果很好的包间,一股巨大的喧嚣迎面而来,灌进耳朵中,像是从一个世界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暖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哭泣,
“堇司,阿信?阿信受伤了。你快去救他。”
她挣扎着要下来去找受伤的阿信,堇司却紧紧的抱住娇小的她,不让她下来,“你别担心,丰臣已经送他去医院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堇司皱眉瞪着暖心,冷眸中尽是冷酷,暖心微微一楞,总感觉此刻的堇司和平时那个堇司不大一样。
堇司抱着暖心走向了白色法拉利恩佐。法拉利恩佐作为一辆全球限量399辆的车型,不但贵,最重要的是难买。要买到这辆车,必须拥有三辆以上的法拉利,还必须是法拉利的会员,拥有f40和f50的纪念车,在国内鲜少看见它的身影。
能开得起法拉利恩佐的男人,岂是一个明星这么简单。
车里,堇司还是紧紧的抱着暖心,他在她的耳边唱着一首日语歌,一首暖心听不懂,却能抚慰她惊惧心灵的曲子。
堇司生了一副好嗓子,此刻他的声音略沙哑,嗓音更富于磁性,声音像是母亲的手,轻轻拍带着惊魂为否的她。
暖心的身体便在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在这个男人治愈心灵的声的歌声中渐渐的安静下来。
清醒了,暧昧的拥抱,堇司的唇若有若无的刮着她的耳朵,尴尬的让人想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