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你是否遵从之前的交易？”

光晕看着只剩下一颗头颅凯恩，口气依旧古井无波。

“我...我答应，我遵从之前的交易”

只剩下头颅的凯恩瞪大眼睛，出尖叫一般的咆哮。

后悔？已经形容不了他此时的心情。

“交易继续...交易错误，目标已无法进行后续交易...交易作废”

光晕自言自语，身上有数据一样的信息一一闪过。

“宿主，目标已无法完成任务，请将任务转嫁与该位面的其它人”

光晕自言自语道，但是声音却可以正常的从百科大全的书中出。

赵天佑本来看着被‘斩’的凯恩还一阵痛快，听到这个声音不由一惊。

“你是小白？”

“是的，宿主”光晕出的声音与百科大全一般无二，单板、木然。

“可你不是...”

“这是我的另一种形态，我是数据形成，拥有最高阶级的权限。只是这份权限要求我遵从规则。规则，是最基本却不能未被的规则”

“规则，是不是如果我破坏了规则，你...”

“是的，游戏者本身也要遵守规则”百科大全毫不留情的答道。

赵天佑打了个哆嗦，不过也注意到了‘游戏者’这个词汇。

“你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是神制造的？还是恶魔...”

“神？恶魔？两者存在的阶级并不比阿拉德大陆的使徒高多少，都只是复杂一些的数据罢了”百科大全负责的给与赵天佑解释。

不过此时除了上课，小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宿主，目标凯恩已经没有能力完成后续任务，考虑违反规则是对方，你有权利将后续任务转移给其它人”

“不，不！我还可以，救我，你不是可以救我吗？把身体还给我，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论是魔剑还是别的，你要什么都我给你找~”

凯恩的脑袋出尖锐的咆哮声，可惜他已经不是哪个随手出漫天剑气的剑圣。

他此时只是一颗活着却连最基本移动都不能的人头，最可笑的是，这颗人头还‘活’着。

他拥有思考，拥有理智，拥有情感。

说是‘活’着，却不需要进食，说是‘活’着，却不需要睡眠。

说是‘活’着，却只能傻愣愣的看着黑暗，永无止境的‘活’着。

最可怕的是，此时的他连求死都不能。

相比完全失去肉身的淋恩，却要比他好的多。

因为淋恩没有了肉身，却可以以灵体行动，可以飞行。

而他，只剩下头颅却无法完成最后一颗柑橘的治疗，他的灵体永远都被限制在脑袋中，飞升、死亡都是徒劳。

“求求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救救我！”

赵天佑原本起伏的胸口平缓了下来，但依然对凯恩有着极大的怨气。

“如果他忏悔，是否给他机会？”

“宿主执意要和他继续进行任务吗？如果坚持也不是不可以，可以让他以口述方式教育李林完成传承，但进展缓慢，严重印象时间。或者，宿主可以为他重塑身体”

“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