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爷爷担心得没错,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
倒斗这行,不是绝对心腹是不会一起合作的。
而且一般合作就是那么两三个人,但现在如果带他们四个,那就是五个人了,已经超过了人数上限。
好比之前我们和之前的那个老者父子合作过,可结果呢?就合作一次立马就出问题了,不欢而散。
我和二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错,小打小闹也没问题,但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能不能共同进退?见到价值连城的时候,会不会见财起意,背后捅刀子。
再比如被抓的时候,会不会一口咬死,打死也不供出同伙?
这些都是需要考验的。
我们的盗墓祖师,也就是老三,和他的两个师兄,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艺的师兄,竟然能活埋了他,更何况只是小伙伴,而且还分别了两年时间。
还有就是在挖月兰的坟之时,我现月兰摸我的时候,喊了声‘鬼’啊,这四个王八蛋竟然丢下我跑了……
我突然现今天义气过头了,做事没考虑周到,应该先对他们观察一段时间,看他们是不是干这行的料。
但自己约的泡,含泪也要打完……
如果他们真不是干这行的料,那我就出点钱,弄个正当生意给他们跟吧!
“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对他们进行考验的,如果不是这行的料,那就算了,我就出钱弄个正当生气,让他们去经营。”我想了想说。
“嗯。”爷爷点了点头说:“这行不比其他行,爷爷也是为了大家好,你自己把握好就是了。”
“好的。”我点了点头说:“等我把车学好了,我打算就出去广州。”
“小凡,这个其实也不急,磨刀不误砍柴工,虽然有了这七张的地图,但不一定就在这里面,我也查阅了好多赵佗和南越国的资料,现赵佗不一定就葬在他的封地之内。”爷爷认真的说。
“啊?不葬在自己的封地之内,这怎么可能?”我有些不敢相信了,这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
“其实当时南方这一块,包括现在的广东,福建,广西,甚至是越南,在北方人看来,都是蛮夷之地,福建这边叫闽越,广东广西那时叫南越,与北方人的区别就是言语不通,我们福建这些有多种的方言,闽南这一块厦漳泉就是闽南语了,广东大部分加上广西的一些一方就是粤语,最早的时候叫越语,所以改了过来。”爷爷解释了一些,然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前的南越国和闽越国其实关系很算是融洽,在北方的王权看来,都是南蛮子,而且特别是两国交界的一些地方,也就是现在广东省和福建省挨着的一些市,方言都很接近的,也就是文化融入在一起了,好比广东的潮汕地区,那些的话就跟闽南语很像,所以当时的地界概念也没有现在这么严。”
“爷爷,我不大明白,那这个和南越王赵佗的墓有什么关系?”我有些不解。
“南越王赵佗是第一代的南越王,活了一百岁,熬死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而且他是个老人精,深知道当时很多人恨他,就像秦不阿说的,如果他带领大军回援的话,说不定秦朝还有救,而那些终于秦朝的人,肯定会视他为卖国贼,眼中钉肉中刺,而对于自己的身后事,必须进行一番周密的考量。”爷爷想了想说:“道上很多的同行,特别是广东广西那一块的都在寻找赵佗的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一直没有现,那边不乏有比我们厉害的同行,难道他们就是本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