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之后,却见那只野猪竟然不见了。
我转头看向四周,真真是不见了,可谓是神出鬼没。
而且在感应之下,它能够与周围的光芒一致,根本就无法感应。
“野猪,出来,你给我出来说清楚!”我对着四周大喊道。
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显然它已经走远了。
我抬头看向了吊在大梁上的小敏,屈膝一跃,君生剑一挥击,绳子被斩断,而是轻轻的抱住小敏,一把将其放下。
小敏的嘴巴被绑住了,但是眼泪却一个劲的掉,嘴里出呜呜呜的声音。
我赶紧给解开了绑在嘴巴上的布巾,哇的一声,她就哭了出来了。
“不哭不哭,没事了。”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一下。
然后又哭了许久,她才哽咽的说:“小凡哥哥,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小声的问她。
“我爹被他们抓了,而且我原本只是圣女的候选人之一,但是他们现在不选我了,而且选了别人。”小敏小女孩心性,好像丢了圣女的位置就好像丢了头上的皇冠一样。
但我知道的,她就是个小女孩,而且是向着我,被剥夺圣女的身份,只怕是早晚的事。
不过也好,总比与我为敌强。
我说:“没事的,不要当他们的狗屁圣女了,跟小凡哥哥回去,哥哥会照顾你的,然后咱们再想办法,救出你父亲。”
“嗯。”小敏哽咽的说。
我则是用君生剑,把她身上的绳子一条条的割断。
我搀扶着她走出了厂区,内心也无比的忐忑。
生肖猪的意图肯定就是要告诉我那几件事,但不管是真是假,确实是震惊到我了。
先迟海的身份这一步必须要确认,回去之后马上跟他对峙,看他怎么说?包括给我下寄生胎的事也一并问了。
至于说我是寄生胎,这特么纯粹是鬼扯。
不过我心里也是毛毛的,毕竟我是孤儿,我是爷爷捡回来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到了厂区之外,这个地方鸟不拉屎,压根就没有出租车。
我掏出手机,给杨姐打了电话。
“喂,小凡,啥事?”电话里传来杨姐的声音。
“姐,我现在在西郊的水果罐头厂,一会我把地址给你,然后你来接我,好吗?”
“你怎么会跑到那边去?”杨姐很是惊讶,但是下一句就说:“你过来吧,我过去接你。”
“嗯,好。”我把照片后面的地址短信给了杨姐。
然后看着手机,犹豫了一会,我便拨了爷爷的号码。
但是电话里却传来语音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