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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袅轻勾嘴角，殷红的唇瓣瞬间就扯出一抹血腥之气，看着冥耀似是深思的模样，冷笑道：“这可真的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冥耀了啊。”

“是吗？”感受到丧袅话语中的锐利，冥耀的眼中恢复了他一惯的狠辣，有些阴戾的注视着丧袅，嘴角却同样上扬了一些。

志同道合才能称作是朋友，而互见本性才是真正的兄弟。

两人都有些锐利的看着对方但是气氛却格外的和谐。他们是共同相处了千年之久的兄弟，出了那么长的时间，对于对方的劣根性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对于对方的阴险狠辣、锐利残酷早就已经处于一种互相欣赏的态度了。也许这也算是臭味相同吧。

丧袅将搁置到一旁的酒杯再次拿起，皱着眉又轻轻的抿了一口，纵然看上去动作有那么几分女气，但是冥耀却不觉得有什么。也许是因为这种变态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不过，能和变态做朋友的人，他是不是也是一个变态就又是一说了。

“那个改变你的人来了？”将那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咽下，一种诡异的享受的神情在他脸上慢慢出现。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