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略带冷嘲热讽的传音不仅透着浓浓的阴冷寒意。
且雌雄难辨。
贾南仁忍不住心神一震。
举目四顾。
却不见半个人影。
“何方鼠辈,胆敢在此装神弄鬼,调拨是非,居心卜测,意欲何为?”
“哼?就凭你也配叫本尊鼠辈?意欲何为?本尊根本无须动手就能要了你这条狗命,本尊不现身,只为你这条狗现在还不配见到本尊真容罢了。”
贾南仁第一次相信有关流年不利和出门前要好好占卜看吉凶的说法。
因为今儿在贾南仁看来。
这简直是其前世今生最倒霉透顶的一天。
先是被一个黄毛丫头左一声狗,右声狗的骂个不停。
想着是自己先招惹人家的。
咬牙着将心恨一个劲的往肚里咽。
谁知那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刚走。
马上就又凭空冒出个更招人恼恨的。
骂他贾南仁是狗也就罢了,更过份的是还骂其不配见来人庐山真面。
“即然贾某不配见你的尊容,请恕贾某还有要事去忙,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