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按着背后的穴道,活络着血液的流通,随着她身体的放松,他的手也开始不规距起来,不时的占占她的便宜,但因她炼制防身衣累了几天,他也不舍得再让她受累,于是,帮她沐浴过后,便将沉沉睡去的她从浴桶中抱起,亲自为她擦干身上的水滴,将她抱到床上休息,自己也跟着在她的身边躺下,将她拥入怀中,陪她入睡。
另一边,云曦和笑笑以及林子奕几人来到了沈玉灵的院子,这几天一直被禁了步的她根本出不去沈府,此时,正双手托着下巴,坐在院中着呆。
“灵姐姐。”笑笑唤了一声,快步的跑上前。
沈玉灵一回头就看见他们三人了,这才笑着道:“你们来啦?快坐。”说着,又吩咐一旁的丫环拿些小点心上来。
“灵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呆?你还不能出府吗?”笑笑坐在她的身边,好奇的问着。
“我娘亲不让我出去,唉!”她叹了一声,看着他们几人,问:“你们的身体好点没?”
“我吃了唐姨给的药,伤都好了,而且我还进阶了。”林子奕咧嘴一笑,脸上尽是开心的笑意。
“我哥哥的身体也好多了,我现在也没什么事,跟普通人一样,不过身体也很好呢!”笑笑也开口说着。
听到这话,沈玉灵歉疚的看着她:“要不是那天你出门为了我的事,也不会碰上那些事情,说起来,都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笑笑打断了。
“灵姐姐,你说什么呢!本来就是我贪玩才弄出来的事情,我娘亲说了,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后果都要自己承担,虽然我一身修为没了,但是我一样也会很厉害的,我还要跟我娘亲学医术呢!”她已经放开了心怀,知道自己往后应该做些什么,而且,经过这一事,她知道凡事都得三思而行,否则,有可能会让小命都没有了。
说着,笑笑又弯起了月牙,笑咯咯的道:“灵姐姐,那李大哥人很好,在李家村里名声很好,为人也正直仗义,而且他跟那个女的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充其量就是那个女的喜欢他,经常给他送东西,灵姐姐,我人小是说不上话的,不过,我娘亲却可以喔!要是我娘亲开口的话,你爹娘一定不会拒绝的。”
云曦见她们两人在说着这个话题,便站起身,对笑笑道:“妹妹,我去子奕去走走,等会来接你。”
“好。”笑笑点了点头。见他们两人往外走去,这才继续跟沈玉灵说话。
“可是,你娘亲她哪里会理这小事……”沈玉灵都有些迟疑,毕竟她知道她的娘亲和爹爹都不是寻常人,就是爹娘和大哥他们见了他们,也得礼数周到,唯恐不恭,她又怎敢拿这事去跟她说。
“来来来,你过来,我悄悄跟你说。”笑笑一脸的神秘,招了招小手,示意她靠过来。
沈玉灵见了,微有不解,仍靠了过去,听着她在她的耳边说着……
另一边,出了沈玉灵的院子,云曦和林子奕便在府中闲逛着,两人来到一处假山边时,看到了亭子处那里有一名白衣银的男子背对着他们站着,看到那人,云曦眸光微动,盯着他,打量了一眼。
站在亭中的帝殇陌似乎有所感觉一般,微微侧过身来,看向了云曦他们所在的位置,平静而温和的目光落在了云曦那张精致而带着冷酷气息的小脸上时,微有一怔,继而,露出了一抺笑意:“要过来坐会吗?”
“你、你、你是圣殿的圣子!”站在云曦旁边的林子奕在看到帝殇陌时,双眼惊愕的瞪得大大的,眼中冒着惊喜与兴奋看着他那一身的白衣和那一头垂至腰间的银,内心激动不已。
“嗯。”帝殇陌微微一点头,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而他的目光,仍只落在云曦的身上。
“真的是圣殿的圣子!云曦,快,我们过去。”林子奕没察觉到云曦对帝殇陌的打量与探究,兴奋的拉着他的衣袖扯着他走,来到亭子里时才放开了他,上前好奇的看了看他,尤其是那一头银白色的和他身上那一层淡淡的光晕时,更是惊喜无比的道:“原本传说都是真的,圣子身上真的有一层光晕的,而且,还有一头银白的头,真的好神奇!”
帝殇陌在桌边坐下,倒了三杯茶,一杯,递到云曦的面前,看着他那冷漠而带着探究的目光,他笑问:“为何这样看着我?”
“你与我爹娘以前认识?”云曦还是开口了,面前的人,一身的神圣气息,笑容温和,目光平静而幽深。虽然不让人讨厌,但,他爹娘所不喜的人,他也一样不喜,只是不解,他与他的爹娘,曾经过生什么样的事情?
闻言,帝殇陌微微敛下了眼眸,眸光微闪了一下:“我与你爹娘,来自同一片大陆。”他只是如此说着,并不想多说。
“我爹娘不想见你,就算你留在这里也一样,见不到他们的,你为他们所不喜,我亦如此,你的茶,还是自己喝吧!”稚嫩的声音透着冷漠的从云曦的口中传出,他站了起来,没再看他,而是大步的往亭子外面走去。
林子奕不明所以,但见他冷着一张脸离开,也迅速的起身追了上去:“云曦,等等我。”
帝殇陌依旧敛着眼眸,他的一只手握着茶杯,却是久久没动,好半响,他抬起头,看向那已经走远的身影,低低的叹了一声,他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负手看向了前面的池塘,目光有些恍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一般……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清楚的记得她当初所说的话:情已逝,缘已尽,你我今后如同此,一刀两断,再见亦是陌人……
她做到了,从那一天开始,她就仿佛不曾认识过他一般,哪怕是再遇见,也是用着陌生的目光看着他,不,是看也不会往他这里看一眼,不知他过去的人们皆好奇,为何他少年白,三千墨寸寸成雪?只有他知道,心伤成殇,那三千白是他负了她的见证,那三千白无时无刻提醒着他,她挥刀断情时的绝裂……
唐心这一睡,便是到了了次日的清晨,待她洗漱好出房门时,深深的吸呼了一下,只感觉一阵神清气爽,眯了眯目光往院中看去,那里,沐宸风和几个孩子已经坐在桌边,看见她出来,三个孩子皆唤了她一声。
“娘亲!”
“娘亲!”
“唐姨!”
“娘子,过来吃点粥。”沐宸风露出了抺笑意,为她添了一碗粥。
她唇角微扬,应道:“好。”便走了过去,在他的旁边坐下,舀起一勺子吃了一口。
“娘亲,爹爹说我们今天就走?是不是真的?”笑笑眨着眼睛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