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结果却不想公羊叶事先想的那么好。
大步走进房间之中,公羊叶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遭贼了?!先不说,自家族谱里的值不值钱的问题,如果一旦里面的内容被人有意的放出来,那么自己家最大的合作者——皇室,绝对是不会坐视不理的。自己现在和大长老斗,本来就已经让剑庄只能勉强的维持对外的团结了,这要是这个时候,出现了这个问题公羊叶用自己的生命打赌,不想看剑庄继续发展下去的人,大有人在,而皇室绝对会成为这一切的幕后推手。
火光电石般的在大脑里算好了各种各样的利益关系,公羊叶大步走向了族谱,然后弯腰捡了起来。
不过……
公羊叶可以说是越看越心惊,书页上的痕迹明显是大力攥拳握上去的,而且……
这里是泪痕么?
手指摩擦着被书页上被润湿然后变干后所形成的痕迹,公羊叶的大脑飞速的旋转。
魏梓!
想清楚了最可能的人之后,公羊叶马不停蹄的又跑到了魏梓的房间。
“就是这个?”看着四个角被撕掉的信,沐君安笑了,笑的异常的温柔。
“……”
“……”
但是与之相反的是,沐君安身上所散发的气息,让宗煜和公羊叶都绷劲了后背,寒毛全部都立了起来。
“好,真好。”多么熟悉的字迹,多么熟悉的措辞,多么熟悉的地点……啊~“呵呵。”盯着信上的字迹,沐君安低声的笑了起来。
这一幕,自己是多么的熟悉啊?!凤平贤,这么多年,竟然连一点的长进都么有,呵呵,活该他一直坐不上太子的位置。冷笑了一声,沐君安将手上的信放到了宗煜的手上。
“这是……”看着信上字迹,宗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当年的我啊,收到了一封和这个信,相似度达到了百分之八十的信。”听到沐君安这句话,隐约知道点当年事情的宗煜,眉头皱的更紧了。“啊,不太一样的是这个地点,我记得,当年这个地方破产了之后,貌似被人买下了?然后又重新改了个名开业了?”
“md!”爆了句粗口,宗煜将信狠狠地排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
“呵呵。”灿烂的笑容一闪而逝,留下的是让人汗毛直立的惊悚,沐君安摇开了扇子,跟随着宗煜的脚步也离开了房间。
“……”看着相继离开的两人,公羊叶周身的气息更加的寒冷了。
手上的动作要加快了,敢动我的人,不全身心的投入让你生不如死,是不是就太仁慈了呢……
一瞬间,三个行动截然不同的人,在思想上达到了一致。
而此时此刻……
“老头子,你这个玩笑还真不好笑。”虽然皇帝面相看上去并不老,但是,一连着好几天被在药里下药,武功尽失不说,身体还绵软的只能任对方为所欲为。这换到谁身上,心情都不会好。假·休养身体,真·被软禁的邢渊,冷眼瞥了一眼一到天黑就会准时来自己这里报道的某人。“就算是让我认你为父,你不觉得你这么干没有什么意义么。”
对于邢渊这个孩子,皇帝是越看越喜欢,长得像长卿不说,这脾气和自己年轻的时候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双手端着特制的汤药,皇帝将吹凉的药放到了邢渊的嘴边。“渊儿,这件事情,父皇没必要骗你。来,喝,啊——”
“啊—”这个汤药,即使是已经喝了这么多天,自喻还算精通药理的邢渊,都只能承认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喝了这么多天,邢渊硬生生没有从着古怪的味道里猜出这剂汤药中,到底都含有什么!竟然能让自己身上的体力保持在一个狠微妙的度上。可以简单的自理,但是却万万离不开这座宫殿。但是,这个汤药却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虽然武功用不出来了,但是邢渊却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内力一天天的在凝实。这也就是为什么邢渊即使心里很不服气,但是却依旧每天都对这碗汤药妥协的原因。
“嗯,真乖。”看到邢渊老老实实的喝了药,皇帝伸手往邢渊的嘴里塞了一个果脯。
“……”对于皇帝这种宠爱小孩的方式,邢渊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是反抗却从来没见过什么成效,所以久了久之,邢渊也就放弃了。又不是少块肉!自己就随他去好了!
当然了,说这话的时候,如果邢渊没有磨得后牙槽吱吱作响的话,可信度应该会挺高。
皇帝已经习惯了很多时候,邢渊对自己的无视了。“魏梓已经三天没有去军器所了。而且,今天是军器所集体领俸禄的日子。”听到皇帝说这句话,邢渊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魏梓好像真的不缺钱,除了最开始刚救自己的时候,魏梓为了买房子拮据了一阵子,但是后来,自己收到的消息里,魏梓还真的不像是缺钱的样子。但是以魏梓的性格,要是让他放弃自己应得的钱,似乎也不不打可能……“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可以自己去查一下。”
就在邢渊还没弄懂皇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被压制依旧的内力,再次在经脉中活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