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了,长生跑来叫他家少爷和女大夫回府吃饭。
秦寿被太阳晒得有些晕,有气无力的靠在他媳妇身上。他媳妇让他回府歇着,可他不乐意离开媳妇身边,靠着媳妇太阳晒人也觉得值。
抬头瞟了眼长生,摸了摸肚子跟媳妇说:“媳妇,回家吃饭了。”一个上午了,就给嘴巴臭的人开了个方子,摊子前冷冷清清的,这些人不识好歹,他媳妇来义诊,居然没人来看病,哼!
若翾问小白脸:“你回去,吃完给我送饭来。”
秦寿不乐意,媳妇不回去吃饭,他肯定是不回去吃的:“那我陪着媳妇。长生,你回府去送饭过来,跑快点。”
长生有些呆的看着他家少爷。
若翾木着脸:“闹什么,回府喝药。”
秦寿想了想跟长生说:“让娘找个罐子把药汤装好送来,你跑着来。”
若翾死鱼眼。
把小白脸拧起来扔开,招呼长生把易拉宝收好,桌椅就放着,打道回府。
秦寿拉着他媳妇的袖子,偷偷的乐。
若翾前脚刚走,后脚佟老头就背着手从拐角的巷口出来,看眼拉着他闺女走的白眼狼,只觉得眼睛疼,牙也疼。又看眼留在大树底下的桌椅,老脸沉了沉,甩了袖子拧着蠢猫的尾巴转身走了。
阿狸踢腾着四个爪子,冲着佟老头喵喵叫,猫脸凶残。
回府吃完饭灌了小白脸药膳,来了一遍分筋错骨手,把小白脸拧起来扔床里边,脱了鞋翻身上去,打算午休。
秦寿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呻吟,缠缠绵绵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若翾木着脸在小白脸的腰上掐了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太过了啊!”喊得这么卖力,想被xx吗?
秦寿将红扑扑的脸埋在枕头下,腰被媳妇一戳,身上酥酥麻麻的,两手用力揪着枕头,瓮声瓮气:“疼嘛!”
这一副享受又隐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若翾想踹他下床,每天都来一遍分筋错骨手,又不是今天才疼的,磨了磨牙:“闭嘴,睡觉!”
秦寿嗯嗯唧唧,不想睡,抓着枕头把脸埋进去,红尖的耳朵也想埋进去,支支吾吾中有点荡漾了:“媳妇,有点热!”
若翾突然想到今天换了药方,药膳里加了灵芝和鹿茸,眼角一抽。把脑下的枕头抽出来砸小白脸后脑上:“睡觉!”断子绝孙呢,喝点补药就开始想美事,个不要脸的。
秦寿把媳妇砸过来的枕头抽走,抬头水汪汪的看媳妇,很委屈:“媳妇,睡不着,好热!”身体里有股幽火在烧似的,烧得他心口难受,骨头都软了。偏偏这股火烧了还没有汗出来,就浑身烫,脖子和脸都烧红了,他难受,又说不出话来算是哪里难受。
若翾翻了个身背对他。
秦寿眼珠子都直了,伸出手往他媳妇身上戳。
若翾郁闷喊:“我才是二货啊。”明知道小白脸身残,上次吃多了牛鞭鹿茸瘫了,还敢往他药汤里加鹿茸,马丹,小白脸又激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