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送来后,若翾往药浴里加了一味药,雾腾腾的热气挥散药性,顿时就闻到一股馊水味道。
秦寿被蒸熟了,脸红扑扑的,挣扎着睁开眼,迷迷糊糊中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女大夫。
女大夫弯着腰,双手撑着木桶边缘身子前倾,眼看就要亲上了。
秦寿脑袋不太灵光,没意识此刻的自己身处何处在干着什么,嘴角却咧得大大的,哑着声音喊了声:“女大夫。”
若翾搅浑了药水,然后一根针往人胸口扎了进去。
秦寿顶着脑门三根针胸口在一根头一歪,不省人事。
若翾弹了弹秦世子的脑门,哼了声,继续朝药浴里加药材。期间,长平端着炖好的药膳来敲门。若翾接过碗,把人关在门外,然后走回秦世子面前,扣着人下颚,手一翻,脖子一捋,一碗药灌了下去。
一连三天,若翾没出过小白脸的房门。
小白脸扎完梅花针,泡完药浴,灌完药膳,来一遍分筋错骨手。而这一次每天睡前用柳叶刀划破指尖,接银子弹杯大小的血液……
第三天晚上,秦世子醒了。
秦寿供着屁股趴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着躺他身边的女大夫!
女!大!夫!
真的是女大夫。
秦寿的心砰砰砰的狂跳,猛地从床上蹦跶起来,一捏大腿,眼泪汪汪:好疼!
既然会疼,那他就不是做梦了!
秦寿盯着女大夫的睡颜,慢慢的,慢慢的把嘴角勾咧到了耳后。
嘿!嘿嘿!
若翾被某个不和谐的声音给吵醒了,手习惯性的往一旁摸,然后就顿住了。
秦寿看着女大夫在他躺着的地方摸来摸去,一颗心都飞到了天堂,偷偷的把手摸上女大夫的手背,激动羞涩的开口:“女大夫,我在这儿。”
若翾木着脸把凑上来的手打掉,从床上起来,端着宝相庄严严肃脸说:“醒了就起床。”然后按了按有些刺疼的眼角。
这三天没日没夜的医小白脸,累狠了。
她脑子里有个瘤,这东西和不太好相处,一累它就变着法的折腾你。
太糟心了。
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小白脸醒来就闹心,简直没有更糟心。
秦寿踢掉被子,光着脚往女大夫身边凑,女大夫往右边转,他的脑袋就往女大夫左肩搭,女大夫往左边转,他的脑袋就往女大夫右肩搭,贱兮兮的说:“女大夫,又是你救了我。救命之恩没银子来报……”以身相许吧!以身相许吧!
若翾死鱼眼:“说一个试试。”敢说以身相许,打死你。
秦寿咽了咽唾沫,身子就矮了半截,偷偷抬手摸上女大夫的腰。可软可细可暖和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