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母妃死前就在枕边发现了一个兰花香囊对吧?”
千慕风点点头,“听父皇说那是他掉在那的,然后母妃没来得及还给他。”
他一手拍向旁边的墙“又是他!”
“这香囊是无毒的,皇兄你别冤枉父皇,事先父皇也是在皇后那得到的,无意间掉在母妃那的。”
千幕凌面色凝重,这个香囊是她的?在他的印象里,那女人是喜欢牡丹的,她嫌弃兰花太单调庸俗,母妃走后将一园子的兰花全拔了。他看不下去,与她大吵了一架还在千慕桦那威胁了:你若将母后的兰花挖了,我便让这后花园灰飞烟灭。那时的他太小,根本保护不了母妃,甩了狠话也不起作用。
“母妃的死一定与皇后有关,你命人将那香囊收了起来,等师傅回来再探究竟。”
千慕风点点头,忽然也想到这一点。无凭无据不能订她的罪,总有一天会的。
因着雪天道路不通,难以行走,千慕桦体恤百官,让他们晚些上朝。那些武官一个个吹胡子瞪眼:“你们这些文官平时摇头晃脑乱嚼经文:天降大任于人,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看这小小的雪便把你们累得气喘吁吁,若上了战场没等你们出谋划策就全军覆没,敢说不敢做的伪君子。”这些都是私下的传言,只把那些文官气的跳脚。“这群莽夫,大字不识还学会损人了!”
朝堂上文武百官按顺序就位,从南疆边界赶回的千幕凌也不例外。陆豫这回似乎又升了级官,正好在陆正的后面。本应该是父子的二人该说笑一番才是,后来才知道这两人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
“皇上,臣有事请奏。”千慕钰出列,果然又没好事发生。
正在忧伤时期的千慕桦强装微笑的上阵,人人自危。“太子有何事要奏?”
“皇上,这南边百姓未救,凌王却擅离职守,是不是该论罪处罚?”
千慕桦本来就没什么心情,被他一提又恼火了:“淑妃娘娘尸骨未寒,凌王回来尽孝也是应该的。”
“未先禀明皇上先斩后奏,是不是无视您的威严?”他不放弃的咄咄逼人。
千幕凌还有其他的事,早就不耐烦了?:“太子的闲事也管的太宽了吧,是不是落花公主早上让你吃撑着了?本王的任务是本王的事,离不离职守同样事关本王的生死,太子还想往本王身上框什么罪名?”
千慕钰被堵得无话可说,只冷哼:“皇兄这是在拿百姓的生命在开玩笑。”
“本王的王妃已经在为本王操劳了,太子殿下可还有意见?”、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凌王竟让一个女子做这么艰难的任务,那凌王妃也不是个简单人物。最恼火的便是千慕钰,他怎么就没想到呢?林月惜自回了王府就不露面,她那一身本领也深不可测,当初是自己忽略她了。
提前上路,连太医院的人都不要了,为何没想到是她?
“王爷说笑了,凌王妃一介女流之辈,哪能担此大任?”陆正见千慕钰处了下风,忍着没将林月惜已死的事暴露。
千幕凌一步步走向陆正,眼睛也一直盯着他,每一步都走的极慢“本王的王妃岂能荣你们小瞧了去,不光是灾区居民病情得到缓解,还抓了各郡县贪污行贿的官员。”
这回文官们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凌王妃一介女流干政?
陆正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刚说什么?所有贪污官员被抓,那谭振林他
“这些丞相应该心知肚明才是。”千幕凌一直盯着他闪避的目光,一切都看在眼里。
陆正假笑道:“凌王说笑了,臣未曾到过那怎能知晓?”
他拍了拍巴掌,谭振林他们便被押了上来,恐脏了这大殿,将他们的囚服改为官服。“怎么样丞相,送给你的惊喜你还满意吗?”
陆正的脸变得苍白,难道他都知道了。“王爷说的话臣听不懂。”
“陆正,你这个老狐狸害我家破人亡。”喊话的是谭振林。
其余人议论纷纷,这谭知府不是得了魔症吧?
“疯子,只会胡言乱语!”他不安了,因他的出现。
千幕凌呈上奏折,夹着的信函格外醒目,千慕桦粗略的浏览了下,见着那个红红的官印也不得不信了。“哼,陆相真够有胆量,杀朕的儿子儿媳不说,还断了灾区百姓的药”各种罪名应声而出。